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客厅只剩下他们两人。
慕淮坐过来,捏了捏她的脸:“还以为今晚要独守空房,没想到居然晚晚不走了。”
现在是,她晚上不在他的身边,就睡不着。
跟失眠差不多。
“嘻嘻,怎么能放任,那么可的人独守空房?”嘻嘻一笑,向晚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好在沈宴落下她了。
否则今晚真的要独守空房了,两人都独守空房!
深深地凝望着她,慕淮的眸底掠过一抹情欲,低哑着嗓音:“晚晚累不累,去楼上休息一会?”
哄她睡觉,再去处理事情。
“是有点累。”
他一说,向晚是有点累了,估计骂沈宴骂累的。
“累了去睡,我抱你上去。”
在哄睡她之后,慕淮贴心帮她盖好被子,才出门。
一出门,看见向时的车停在门口。
他勾唇轻笑了一下,直接上车,先汇报:“晚晚睡着了,应该要晚上的八点可以醒来。”
“嗯。”敛下眉,向时应了一声。
“你是下药了?”对于他能精准算出醒来的时间,傅少源想到这个可能性,立刻问道。
什么药,那么离谱。
有危害吗?
瞥了他一眼,慕淮指了指脑子:“用脑子记,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作息规律早了然。”
如果,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
那就太失败了。
“6。”傅少源当即扣了一个6字。
懒得理他,他侧身凝视着向时:“大哥,咱们蓦然前去,会不会吓他们一跳啊。”
不止会吓一跳。
有可能会吓跪下。
“佛系久了,对他们够仁慈的。”他眉眼间尽是冰冷。
该出手了。
一出手,准要有人见血。
几分钟,他们到达目的地后,向时跟慕淮并肩走在最前面,淡漠的面庞上,清冷一片。
身后是职业假笑的魏文,和一脸叼毛样的傅少源。
给人一种感觉,前面是大佬,后面是来搞笑的。
魏文除外。
目的地是个舞会,不少位高权重的人参加。
他们一到,众人的目光齐聚在他们身上,一个个都唏嘘不已,却没人敢出来吭声。
眼神扫了一圈,找到了人。
迈步过去,向时坐在他们对面,单翘起腿,骨子里透露出的优雅,一点不像来找茬的。
他开门见山,不拐弯抹角。
“恩易的股份在手,是不是觉得自己行了?”
上官翎抿了一口酒,轻笑:“那是自然,谁会跟钱过不去啊,你说是不是向总?”
眸子流露出轻蔑之色,向时倒是不生气。
“你以为有了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就可以拉我下台?我今天来除了告诉你,做梦!”
“还要给你提一个醒。”
挑眉,上官翎一点都不慌:“哦?是威胁我交出股份吗?其实啊,令妹真是好骗呢。”
他一说晚晚,向时的神色变得极为难看。
一拍桌子,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极重的戾气:“上官翎,给你脸了?信不信我现在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