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与弊,他自己去衡量。
那边默认不出声,只能隐约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良久后,沈宴哑着嗓子:“你先不要告诉晚晚,二哥说了,一个星期如果他还没消息的话……”
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一个星期什么概念。
足以做更多的事。
白少棠急了,扯着嗓子:“你这人是不是死心眼?坑我的时候人挺精明的,一遇事优柔寡断。”
等个屁啊等,要他说,直接端了上官翎的老巢。
他们家不是私藏很多,破坏性极强的玩意吗。
扔一个,准夷为平地。
“能闭嘴吗?我正烦着呢!”不耐烦的训斥。
训起人来,一点疲惫感都没有。
委屈巴巴的看着慕淮:“淮淮,他凶我。”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慕淮手中的拳头嘎吱作响:“少恶心我!信不信我让你躺着进医院。”
这个名,晚晚都没叫过呢。
他一个大男人叫,恶心死了!
“不是,你打电话来是给我看你们打情骂俏的?滚吧你们!”沈宴受不了,冲他们吼。
事态紧急,有心思打情骂俏?
好的很!待一会就让晚晚将他踹了!什么玩意!
“说一说,你那边的情况。”阻止他挂断电话,慕淮深知这个节骨眼,不是打打闹闹的时候。
之后,是沈宴滔滔不绝的倾诉。
大概是,两天前。
本来上官翎去京城,一直没动静,他们也就放松警惕,抱着敌在动,他不动的心态。
近几天都无事发生,直到两天前。
东南亚边境靠北的反向,有大批人马在活动,刚开始,在不知哪方人后,他们也不敢深入。
可对方摆明引诱他们前去,这些雕虫小技。
他们自然不看在眼里。
问题就出在,对方手中的人质,是向晗的故友,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自然见不得昔日故友。
落个这个下场,甚至命丧他人之手。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当晚,他只身前去,留下一句话:“地理位置偏僻,一个人去目标不明显,一个星期为期限,如果我那时没回来,甭管了,此地不宜久留。”
说的直白,一个星期等不回来,他可以跑路了。
他是不上进,时不时作妖,惹得他们头痛不堪,这些他不否认,但是有一点,必须说明。
他沈宴就不是个贪生怕死之人。
丢下他一个人孤军奋战,他更做不到。
一起嘎也值,下辈子辈分长一下,他要当他哥!
这样一想,沈宴舒服多了,提出陪同的建议:“二哥,带上我呗,两个人动静也不会很大。”
难得来一趟,不干点刺激的事,不符合他的作风。
“听不懂我的话?老实在这里待着,敢跟来腿给你打断。”从小到大,向晗说一不二。
绝不会惯着他。
该打打该揍揍,不会心慈手软。
最终沈宴妥协,熬了一天,发现所有通讯皆断。
联系不上向晗了,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们心大,一个上官翎是掀不起什么风浪,别忘了顾西洲参与其中,一切变数是未知的。”
听到为了个故友,入虎穴,白少棠越听越心惊,向家的不光狂妄自大,还不走寻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