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你的眼光真独特,缠上残疾人,是不是贪婪他的美色,或者是他的遗产?”
长得还可以。
拿他跟北辰宇比的话,各有千秋,不分上下。
虽然患有残疾,有钱的话,可以弥补不足。
“一个朋友。”对于他的身份,罗子晴还想在隐瞒下去。
“切。”人家不说,她不会自讨没趣,走了。
走出没几步,向晚想到昨天的礼物,气不打一处来,又走回来,在她迟疑的目光下。
揪住她衣领,摇了摇:“你这个虎犊子玩意,你见过哪个好人,生日送验孕棒的?”
“一大把好吧,哪个男的能拒绝得了当爹的喜悦。”丝毫不觉得不妥,义正词严反驳。
“喜当爹呢?”良久,向晚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喜当爹又……”话说到一半,罗子晴突然闭嘴, 围着她转了一圈:“在一起四个月了?”
“你们没那个?”说那个的时候,她为了生动形象,竟用手做了一个羞耻的手势,眼神充满暧昧。
是个奇迹。
到底是慕淮不举,还是他能忍。
退一万步讲,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没被吃干抹净,放在圈中绝对是股清流。
抓起书,向晚面红耳赤:“胡说什么,走了,不理你。”
轮椅上的上官赐,用平静的目光审视着她:“看来,你闺蜜比你单纯,不像你饥不择食。”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目光,暗含一丝看好戏的兴致。
语气骤然变冷,不屑地哼道:“会不会用词,你才饥不择食,你全家都饥不择食!”
那是他没见过向晚淫荡的一面。
看到了,绝对会收回那句话。
“哦。”滑动轮椅离开,走的干脆。
闲来无事,向晚回学校,在门口却遇到一个不速之客。
顾西洲。
眼神极好的他,一眼看到她,迈着大长腿快步朝她走了:“昨天走的匆忙,你项链忘拿了。”
他手中是昨天的礼盒。
愣了一秒,向晚不给他好脸色:“不要了,不接受除了我男人之外,别人的礼物。”
昨天的一幕,历历在目。
对他的印象又差了几分,将他划在渣男那一栏。
“你男人?”
眼眸幽深,他轻抿唇角,语气冷淡得不行,透着一丝威胁:“不收的话,是要师兄亲自给你戴上?”
明晃晃的威胁。
这都听不出来,这几年白混了!
“你……!”气急败坏的拿过礼盒,冷冷丢下一句:“既然师兄有诚意,家里正愁没桌垫。”
大小高度,刚刚好。
他一言不发,沉默地拉开车门,长腿一跨上车,在无人的时候,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是时候准备惊喜了。
他将车开至一处偏僻的长亭,望着亭下的人,轻声讽刺:“真晦气,你是一点都不死心。”
亭下的上官翎点头。
“因为我相信顾总会来,只是时间问题。”
不为别的,为他爱而不得的人。
他一定会来。
“事成之后,撇清关系,我可不想过多跟你这种人纠缠。”扔出一个文件,顾西洲不想停留。
接过文件,上官翎笑得渗人:“哈哈哈,就等着你这句话,那顾总,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