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子晴抓狂时,不远处的上官翎无意抬眸,一眼看到往这边走来的向晚,脸色一凝。
几分不耐的神色。
那细微的表情,自然逃不过向晚的眼睛,拽着企图挑衅他的罗子晴,从他身边走过。
无任何情绪,甚至不以为然。
人家只心悦媳妇,眼中容不下其他人。
还有就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她将他媳妇的手弄伤了,很不爽她,那是必然的。
反正,向晚又不指望他对她和颜悦色。
拽远的罗子晴,上下打量等着急的某人,作死发言:“啧,晚晚你看人家,像不像舔狗?”
话的声音不大,不巧的是被上官翎听到了。
只见,他看了过来,眼底庆气一闪而过。
眼神无声警告,如果她再说一句不是。
仿佛下一秒会开车撞死她!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装看不到他的警告,罗子晴继续她的危险发言,不怕事。
忍无可忍,向晚终于看不下去了。
“你少说两句。”当即呵斥她一句。
看不到上官翎紧握着的拳头?她不怕死,她还怕殃及鱼池呢,嘴是真的欠,拖出去打一顿。
乖乖低下头:“哦。”
要不是看在晚晚的面子上,今天不讽刺他到怀疑人生,她干脆找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阿翎。”不远处,余舒小姗姗来迟,挽着他的手,略带抱歉的语气:“害你等久了。”
“无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
余舒小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在不少同学的注视下,她不好意思的催促:“那咱们走吧。”
“好。”
那边甜言蜜语,这边罗子晴跟个柠檬精似的。
“晚晚,你看那边像不像……”语气酸溜溜的,外加阴阳怪气。
可向晚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把捂住她的嘴,咬牙低声道:“乖,咱少说两句不会嘎。”
再让她说下去,上官翎开车撞死她的可能性极大。
“唔。”眨巴着眼睛,嚅嚅看着她。
在这时,上官翎正想上车带媳妇离开时,一道迟疑的声音传来,让他不得不停下脚步。
“这不是上官家的二少爷吗?什么风把你吹到京城来了?第一次来京城,有兴趣来我那溜达?”
南乔一步步朝着这边走来。
身上的装扮,言行举止,请允许向晚用一句话来形容。
手插口袋,谁都不爱,墨镜一戴,全场最嗨。
上官翎来不及开口回应,向晚先一步讽刺到位:“呦,师傅有品味啊!准备去当鸭?”
不知为何,一见他,总想怼他一下。
可能是,他们八字不合,不适合同在一个地方。
“鸭?”南乔不装了,撸起袖子逮住走为上策的她,恨铁不成钢:“怎么?我当鸭,你点我啊?”
他有亿万家产,怎么都轮不到他去当鸭。
明承倒可以,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标准当鸭的料。
京城里,跟顾西洲打牌的明承,打了一个喷嚏。
总感觉有人在背后讨论他的帅。
向晚拍着胸口保证:“那必须的,咱们什么交情,点了你,再把你扔富婆堆里大甩卖。”
“我负责在一旁数钱,你负责对富婆暗送秋波,搔首弄姿,到手的钱,你一我九。”
毫无意外,她的话让南乔窒息。
“为师不从的话,是不是又要安眠药伺候?”他的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透着咬牙切齿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