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提一只蛊虫,向晚如获至宝,虽然丑了点,毒了点,起码它能在危急时刻发挥点用处。
“对了师兄,有没有那种情蛊,能让别人死心塌地的。”她抓住裴齐的手,双眼一亮。
情蛊,她随便一说。
偏于迷一样的玩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
“怎么?担心你男人移情别恋?”纪慕安翻了一个白眼。
人家慕总何许人也,混迹职场多年,从没有传出什么绯闻,甚至连身旁的异性都没有。
她完全不用担心好吧。
不像二师兄,里里外外到处是旧情人。
心里想着,嘴控制不住说出来:“我觉得情蛊给二师兄还差不多,到处是旧情人。”
一看他就没遭受社会的毒打。
“到处是旧情人?”顾西洲脸上是皮笑肉不笑,随手脱下西装外套,拖着纪慕安上楼。
这小子一天不打,皮痒痒了。
既然如此,成全他,打到他生活不能自理为止!
“师兄,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怎么就动手了呢?”扒着扶手拼命挣扎,可他力量悬殊。
被无情的拖上去。
可能是因为说不动顾西洲,他只得求助裴齐:“三师兄,你别光顾着看,想办法救我。”
此去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
不是残废,就是下辈子与医院为伴。
他再也不敢多说废话了。
“没办法。”裴齐冷眼旁观,目睹他被拖进房间。
不多时,楼上传来杀猪的叫声。
碰了一下裴齐的胳膊,向晚有点于心不忍,试问要不要上去:“师兄,不会出人命吧。”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揍。
难道说,是杀人灭口不宜观看?
“等吃席不好?”依旧是漠不关心的态度。
“……”吃席还要随礼,不吃!
楼下是无所事事玩着蛊虫,楼上是惨无人道的暴打。
等纪慕安再次下来时,扶着扶手,他是一步一步下楼的,帅气的脸蛋早已经面目全非。
向晚不解:“为什么你们打架,都是打脸的?”
上次慕淮跟沈宴,也是一样。
逮着脸,往死里揍。
“嘶,肯定是嫉妒我的帅气。”下了半个世纪楼的纪慕安,捂着肿起的脸,口齿不清的应话。
一点都不长记性。
揍轻了,还能下楼。
“你是真的不长记性!”裴齐笑骂了一句。
揣着蛊虫,向晚起身:“不早了,我先走一步。”
下午,学校又有比赛。
一直怀疑,校领导不是跟城大过不去,而是跟学校过不去。
比不过,丢的是学校的脸。
“我送你。”处于失神状态的顾西洲,听她要走,不假思索的拿起外套,走到她面前。
他的行为举止,连他自己都心惊。
到底是什么原因,不受控制,仿佛是下意识的动作。
不等向晚开口拒绝,他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冷冷丢下一句话,飞快地转身离开。
“有事,先走了。”
有那么一瞬间,像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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