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殡仪馆算不算?”丝毫不遮掩,直言讲诉。
“6……”江时风还未开口,北辰宇竖起大拇指说6。
算不算?
如果谁敢把他扔殡仪馆,他何止会不待见他,不出半天,直接给他来一套地狱似套餐。
骨灰盒,墓地准备就绪。
赐死吧。
走进一个单独的包间,杨可欣围了过来,小声说:“晚晚,我感觉这次聚会目的不单纯。”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今晚必有大事发生。
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嘴角一弯,谑声道:“怎么?有什么不单纯的,老同学聚一下,吃个饭,吹个牛批。”
不剩一年的时间,大家都要各奔东西了。
估计,以后遇见很难
趁着还有点时间,该聚的聚,该说的说,不留遗憾。
“话是这样说……”但是她担心。
见她们在门口嘀咕,里面的班长探着头招呼过去:“怎么那么生疏,同学一起过来坐下。”
“哦。”拽着杨可欣,她坐了过去。
挨着旁边的谢依,一个暑假没见,她脸上化着挺重的妆,厚重的妆,也盖不住她脸色偏差。
眉头紧皱了—下,关心的话语脱口而出:“小依暑假过的还好,怎么脸色不太好。”
“没事。”回了一抹明媚的笑,不再多言。
不放心的正想问她最近做什么,杨可欣挤进她俩中间,嬉笑:“人家小依兼职傍身,忙的很。”
“哪像我,暑假结束,又失业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说到兼职谢依的脸色不自然了几分,偏开头,不与别人对视。
一对视,显得心虚。
必暴露无遗。
“不值一提。”
一根筋的杨可欣,压根看不出别人不愿提,她满脸荡漾着八卦:“什么兼职啊,下次带我一个啊。”
每次,她都神神秘秘的搞兼职。
不见是什么兼职,她的好奇已不是一次两次了,不会是她不想说,想一个人闷声发大财吧。
一想到这里,杨可欣生闷气中。
“……”谢依也懒得解释,不回她。
“小玲的伤怎么样了?”向晚试图缓解气氛。
扬了扬下巴示意里面:“人家早一步来了,现在正搁厕所,都快在里面待半个小时。”
一来这里,一边捂着屁股,一边冲厕所。
那模样,滑稽极了。
“半个小时?”听闻,向晚起身往厕所走,郑晓玲就从厕所出来,走路姿势是说不出的别扭。
一看就是腿蹲麻了。
给她让座,向晚戏谑的眼神:“你能坚持住不。”
“小意思。”
之后,陆陆续续的人进来,人差不多都到齐了,作为班上的顶梁柱,班长清了清嗓子。
既温柔又斯文:“今天咱们班难得一聚,所有恩怨暂且先放下,而且我有一件事想在这个场合说。”
“班长,是不是要表白啊?”
知道内幕的一些人起哄。
唇角一勾,班长眼神扫过来,含笑注视着向晚这边:“想问一下,向同学有没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