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到了吗?”
向晚欣赏了几秒不可置信的表情。
“这……确实有,恩易名下。”卖房的人手持合同,递给身旁的人,再由他转交给审判长。
审判长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油腻大叔他们:“原告人有实质的证据,你们有何诉讼。”
“我不服,恩易是什么?凭一个同名的公司来判定,你们的判决太过无耻!”妇人举着手抗议。
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无耻?
摸着良心自问,有谁比她还无耻。
不花一分钱,霸占别人的房子,不是一般的无耻。
“大妈,手机是摆设?网上一搜,你就知道恩易是什么,人家资产遍布各个地方。”
现在有谁不知道恩易的,她会瞧不起她!
“审判长,我觉得,这个可以判了,房子物归原主。”辩护律师学着北辰宇的口吻。
看得出来,他想气一下某人。
“……”眯起眼眸,北辰宇深深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他记住了。
不会让他在律师界好过。
于是判决下来了,房子物归原主。
后面的事,向晚懒得去管,告别她的辩护律师,一刻不停的打电话联系人,准备拆房子。
房子既然回来,她要找人拆了。
等许星池回家时,一脸懵的看着隔壁一片废墟,而废墟上,向晚十分严谨的指挥起来。
“那边拆了,还有那通通拆了……”
“你在做什么?不会是争不过,寻思报复吧。”唯一想到这个可能,许星池眼角抽了抽,,表情麻木。
挺像她的行事作风。
跳了下来,向晚倒不把他当外人,直言:“拆了重建,我有洁癖,别人住过,我嫌弃。”
何止是嫌弃,简直是嫌弃到极致。
恨不得拿消毒水狂喷。
“……”他一噎,一时无言以对。
晚上,回到慕淮家。
“事解决了吗?那律师有没有派上用场?”一进门,慕淮上前抱着她,头埋在她脖子处。
闻着她身上的沐浴露香味。
一提律师,她扶着额,语气中夹杂着许无奈:“你介绍的律师,一身反骨,不留情面。”
什么都敢说,不得不佩服。
慕淮嘴角噙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丝毫不觉得意外:“如果不对着干,那就不是他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是在东南亚的拍卖会上,他看上一件拍卖品,有个人一直跟他竞拍,气得他当时破防。
用那三寸不烂之舌,怼到别人怀疑人生。
慕淮当时在现场,觉得有趣,过去请教一二。
之后,一回生二回熟,处成朋友。
“不过,今日一事,有人会为难他。”
惋惜地叹气,想到北辰宇临走时的眼神,向晚心里闷的慌,如果他为了帮她辩护。
丢了饭碗,她会愧疚的。
安静的听她的讲诉,慕淮握着她的小手,示意她多虑了:“没人可以难为他,他可不是软柿子。”
副业是律师而已。
真实身份,不比他差。
“嗯。”
第二天一大早,向晚看了眼时间,从床上一跃而起。
今天她要去光顾她师兄的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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