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晗放下电脑,招呼她过去:“跟着慕淮出去了,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笑的一脸猥琐。”
他们两个相处方式,一直不敢恭维。
一天不对着干浑身难受。
“哦。”乖乖过去,靠在他怀里撒娇:“二哥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本来不想让你回京城的,可知道拗不过你,好在慕淮那小子在你身边,我们也就放心。”
“长辈同意暂且不说,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你性子软弱,对男人不能惯着。”
“不然,被他拿捏死死的。”
向晗在传授经验,她一个劲点头:“没问题。”
“你就敷衍我吧。”没好气地弹了弹她脑袋,突然又说了一句:“晚晚,离顾西洲远一点。”
这个人不单纯,心里极其阴暗,想要的东西,费尽心机都要得到,如果得不到,他必会毁了。
他挺怕的。
最近他的小动作有点大,引起大哥的注意,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他跟他们有对着干的倾向。
处理起来,恐怕有些棘手。
“他?”向晚满脸怀疑,似乎并不放在心上,摆摆手道:“二哥多虑了我跟他没什么交集。”
就算有,也是师兄妹之间的问候。
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那就好。”
晚上的时候,沈宴依旧没回来,饭桌上她显得闷闷不乐,戳着大米饭:该死的,还不回来!
“怎么了?是菜不合胃口?”向时疑惑道。
干脆趴在桌子上,有力无气:“沈宴出去一下午了,还没有回来,担心他遭遇不测。”
其实,她担心他对慕淮不利。
足足等大半夜,沈宴才回来,是被人抬回来的,他一身的酒气,十米开外都能闻到。
“嗝~”趴在地上的他,打了一个酒嗝。
向晚挪过去,戳了戳他屁股:“嗝屁了没?”
现在看来,他们没打起来,去拼酒。
他都喝成这副鸟样,慕淮是不是喝得走不动道了,不行,得问一下,摇了摇范迷糊的沈宴。
“慕淮有没有喝醉,冤种表哥,别装死,快说话啊。”
可摇了半天,他半死不活的样子。
软的不行,来硬的,顺走他手机,故作惊讶:“哎呀!这个美女是谁啊!还叫你小心肝。”
果不其然,他不装死了,从地上爬起来去抢手机,心急如焚解释:“胡扯!哪有小心肝。”
小样儿,还不拿捏他。
“不装了?”
不等他回话,向晗冷冷一笑,拆穿他。
“喝成这个样子,你该不会是想灌醉慕淮,忽悠他把房子给你吧?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那房子,他整整念叨三年了,还不死心。
人家不想给,自然有不想给的原因。
“房子?”向晚立即想起,在京城时,她拿慕淮手机,接了沈宴的电话,当中有提到房子。
一提房子,沈宴神经绷紧,古怪的看了一眼向晚:“忽悠不到了,他先斩后奏写上名字。”
与其说忽悠不到,还不如说他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