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处于暴走边缘的慕淮,向晚随手抓起桌子上的花瓶,朝他走去,牵起一丝漠然的冷笑。
中年男子微颤退了几步,嗓音变得尖锐:“你要干什么?公共场合你要杀人灭口?”
她是一点不怕,用花瓶往他脑门上砸去,砸一下还不解气,上手薅他为数不多的头发。
在他被砸懵,又被薅着头发时,慕淮有了用武之地,把他头按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说道。
“不怕把你打残,我有的是钱给你截肢,也不怕把你弄死,给你弄一个镀金的骨灰盒绰绰有余!”
他是真的该死!
大言不惭要跟他宝贝领证就算了,还当他的面说一些下三滥的话,来羞辱她宝贝的不是?
活腻歪了?
“帅哥!你住手啊!晚晚快让他住手,不然真的要出人命的!”看够戏的罗子晴,蹦跶出来,晃着向晚胳膊。
好歹是他哥弄来的相亲对象,人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哥定把她狗腿打断,大义灭亲那种!
“宝贝儿,别脏了自己的手。”瞪了这个不着调的闺蜜,要不是她让她打探情况,至于被人羞辱吗?
至于被秃顶大叔吓?
一听她的话,慕淮缓缓起身,从桌子上抽了几张纸巾,无缝隙地擦着手,眼底满满的厌恶。
擦完的纸巾,直接扔进垃圾桶,眼巴巴望着向晚:“宝贝儿,我好像碰到他头发,手脏了!”
“早知道,薅光他的头发!我眼睛也不干净了,咱们回去消消毒。”向晚安慰着不太想要手的慕淮。
今天是辣眼睛的一天!
中年男子内心:你们清高!你们了不起!头发招你们惹你们了?好歹是九块九包邮的。
临走之前,慕淮让服务员过来。
指了指地上的中年男子:“把他送医院,选一个风水较好的太平间,给门焊死了,别让他跑出来。”
“帅炸了,是我的梦中情人。”罗子晴眼里冒星星,流着哈喇子,跟女土匪遇到纯情少男似的。
“晚晚,过来。”慕淮不想搭理无关紧要的人,他眼底只有他宝贝,其他人都滚一边去。
该面对总要面对的,向晚扯过罗子晴这个挡箭牌:“我不是来相亲的,是她叫我打探情况,然后那秃顶叔,误以为我是他相亲对象,揪着不放。”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直以来是她的必杀技。
“那晚晚,以后离这种不安好心的人远点。”慕淮轻搂着她往外走,看也不看罗子晴一眼。
这一次,看在她是晚晚闺蜜的份上,他可以不去计较。
如有下次,管她是谁!
不安好心?她是那种人吗?
有苦说不出的罗子晴,看着他们的远去背影,咬咬牙追上去,明显厚着脸皮去当电灯泡。
“你跟来做什么?”趴在车窗不走的罗子晴,让慕淮心生不悦:“闪开,不然你人要废!”
这个没点眼力见,不知他想跟自家宝贝独处吗?还舔着个脸来当电灯泡?不懂避嫌?
“别这样帅哥,你不是追晚晚吗?我给你爆料,她喜欢什么式的男的,包括什么性格的。”不愧是她,抓住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