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是京城的药材商行的行长,几个月前,丽昭仪的哥哥登门,找草民采买一些药材和香料,有些比较珍贵,商行也没有存货,只是丽昭仪的哥哥比较强势,说若是草民不给安排齐,就让草民无法立足京城,草民无奈,便只得通过各种渠道找齐了他要的东西,离开时他还说不准草民将事情透露出除他们以外的人,当时草民也没多想,不过就是一些比较珍贵的草药和香料,后来有人找上门草民才知道这些东西竟然是害人的东西,草民不敢有所隐瞒,还请皇上恕罪。”
说完,王慕从怀中拿出一张方子道:“这是丽昭仪哥哥给草民写的。”
陈平寻接过方子,看了一眼,拿出另外一封信:“皇上,这是丽昭仪哥哥的信件,经过比对,确实是丽昭仪哥哥的笔迹,毫无作假的可能。”
“奴才还查到,解药方子出来后,丽昭仪娘家便大肆购买解药中要用到的药材。”
齐文泽看向丽昭仪:“朕信你没有收买秋菊指使她给瑜妃下毒,但是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丽昭仪说不出话来,没办法,棉香是她让娘家人制作的,也是她安排进宫的。
陈平寻看着丽昭仪道:“娘娘不承认也没关系,奴才这里还有把毒药带进宫的证据,还有……”
“别说了!”
齐文泽看着丽昭仪,眼神毫无温度。
“你若是承认罪行,朕可以从轻发落。”
丽昭仪看着齐文泽,她是他还是王爷的时候便进府侍候了,一进府便得到了齐文泽些许偏爱,后来他登基后这份偏爱更甚,只是后来这份偏爱在小满进宫后便戛然而止。
想到这里,丽昭仪狠狠瞪了小满一眼。
“皇上,是臣妾做的,都是臣妾自己的主意,看在臣妾多年侍候还算尽心的份上,还请皇上莫要牵连臣妾的娘家。”
说完这些话,丽昭仪心如死灰。
齐文泽眼神依旧没有多少温度。
上首坐着的皇后不知觉便松了口气。
“皇上,丽昭仪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瑜妃这次也没事,不若就从轻发落好了。”
小满听着就不乐意了。
“皇后娘娘这话说的,臣妾这次没事,那是命大,皇后娘娘倒是会替有罪之人开脱,不知是安得什么心思?”
皇后笑了笑:“本宫不是听说瑜妃你最是心善,这不是皇上一怒之下,惩罚太狠,事后瑜妃后悔不是。”
“臣妾是心善不假,但是前提得是对臣妾心善之人才能让臣妾存心善之心,存了害人的心思还要臣妾心善,皇后娘娘莫不以为臣妾是面团捏的,好欺负不成。”
“本宫没有这个意思。”
小满看向齐文泽:“皇上,还请皇上抉择。”
齐文泽看了一眼皇后,开口说出了对丽昭仪的责罚。
“丽昭仪谋害瑜妃,赐白绫,你娘家参与者,赐死,三族之内,当官者罢免官职,三代之内,不得科举入仕,族中男女老少,搭配宁古塔。”
丽昭仪闻言已流泪满面,她后悔了,早知如此,何必为了争一时气盛,让娘家落得如此下场。
“臣妾谢恩。”
陈平寻摆摆手,叫来两个人,把丽昭仪拖出去。
皇后开口:“皇上,既然已经找到害瑜妃的凶手,这时辰也不早了,要不先让诸位姐妹散了吧!”
齐文泽:“皇后且慢,急什么,朕没说害瑜妃的凶手都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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