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给女儿取的那些名字也能派上用场,就用我们一起挑中的那个。扶光,萧扶光。多好听啊,寓意也好。”
“扶桑之光,你看我们礼儿现在像他的名字一样有礼貌,相信我们女儿也会像她的名字一样,跟太阳光一样光芒万丈耀眼夺目。
商长歌小嘴叭叭说得起劲,典型的老母亲被崽崽的可爱冲昏头,好了伤疤忘了疼。
萧纪胳膊伸出,把不乖乖睡觉的女人捞进怀里,下巴抵在商长歌头顶阖上眼帘,打破怀里小混蛋不切实际的幻想。
“有件事为夫一直没告诉你,当初我喝的不是避子汤而是绝子汤。绝子汤,顾名思义,我们除了礼儿之外不会再有孩子。”
诚然再有个女儿儿女双全很好,可他不愿也见不得他的公主再受一次怀胎十月和生产的苦。
他们有一个孩子,就够了。
商长歌从男人怀里探出脑袋,眉毛拧成一个川字,不可置信:“真的假的?”
寝殿外偶有夜枭的叫声,夜色中,萧纪声音是毋庸置疑的笃定:“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
听着语气这事十成十是真的,商长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把脸埋进男人胸膛。
“萧纪,你是不是对自己太狠了点?”
又对她太好太宠了点。
萧纪笑了声,笑声悦耳。亲了下怀里突然安分下来的小野猫,声色温柔缱绻:
“我爱你,睡吧。”
许是夜里人都会比较感性,商长歌心尖像是被毒蜂蛰了一下,鼻尖也酸酸地,更往萧将军宽阔的怀里钻,给出回应。
“我也爱你,萧纪。”
翌日,王都城春雨连绵。
商长歌起得有些晚,起来的时候萧礼小朋友都已经练完功又沐浴更衣好在用早膳了。
萧纪上朝还没回来,小家伙自己一个人坐在膳厅里吃,坐有坐相吃有吃相,很有规矩。
“娘亲!”
听见动静抬头看,见是娘亲很高兴。放下碗筷从椅子上下来,拉开商长歌常坐的那把椅子。
“娘亲坐。”
商长歌捏了下崽的包子脸爱不释手,顺手把小家伙抱起在怀,在儿子脸颊么了一口。
“不用忙,这些事娘亲自己会做。洗香香了是不是,啧,香香软软的跟个肉包子似的。”
被娘亲亲了萧礼小脸红扑扑,有些害羞还有些变扭,抬头,试图跟娘亲讲道理:
“娘亲,男女授受不亲。娘亲亲爹爹就好啦,不、不用亲礼儿。”
商长歌愣了愣,反应过来想笑。却有人比她更先笑出声,是和萧纪一道来的商长泽。
“舅舅!”
萧礼小朋友眼睛一亮张嘴喊人,并朝超级疼爱自己的舅舅张开双手敞开怀抱。
“舅舅抱,舅舅吃饭了吗?没有的话和礼儿一起吃。”
商长泽抱起小外甥,答应:“还没吃,舅舅就是专门来你们家蹭饭吃的。”
萧礼除了有礼貌就是嘴甜,讨人欢心起来一套一套的:“我们家就是舅舅家,舅舅来吃饭是回家吃饭,才不是蹭饭。”
当然也没忘记老父亲,小家伙身子一歪越过皇帝舅舅看萧纪,笑得可甜喊得也可甜。
“爹爹,吃饭!”
萧纪心中柔软,摸了下儿子脑袋。
商长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连啧好几声:
她的崽啊,小小年纪就懂得雨露均沾一碗水端平。嗯,不愧是她和萧将军的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