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纪边听边笑边喝茶,凉茶喝完后起身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尘土,过来将女人拥入怀抱。
“行军打仗和教导孩子不一样,不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稳婆我安排好了,生产那日……”
大掌放在商长歌肚子上,眸色很深,停顿了很久,直到小家伙好像感受到父亲的存在动了下,萧纪才继续接下去的话:
“乖一点,出生那天别让你娘受苦。”
又和商长歌贴贴脸,耳鬓厮磨,“会平安顺利度过的,莫怕。”
这话是说给商长歌听,也是说给他自己听。
商长歌记得有句话是做女人生孩子就是过鬼门关,尽管她幸运地拥有异能,但生孩子这件事毕竟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摸了摸萧将军的脸,感性过后是理性:“如果……”
话刚开了个头就被萧纪打断,两人的手十指相扣,萧纪沉下来的声音不容置喙:
“没有如果。”
商长歌知道萧纪不爱听但有些话还是要说,不然有个万一她想说有没有机会说都不一定。
“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夫君莫感情用事,我们将孩子带到这个世上总要有个人对孩子负责。扶养孩子长大,教孩子做人。”
萧纪无疑是个成熟稳重可靠有责任心的男人,但唯独在关于商长歌的事上感情用事又幼稚:
“不管,不听。如果有如果,我陪你,孩子皇上会教会养。”
商长歌动容却不喜欢煽情,再次捏男人脸并转移话题的重点:
“又推给阿泽?上次你将那些美人推给阿泽,阿泽都来我这告状哭诉了。”
商长歌说,萧纪听。
廊檐下栽种着两缸荷花,清晨的风掠过翠绿的荷叶晃动,盛开得正好的粉色荷花也随之摇曳,淡淡的荷花花香似有若无。
夫妻两人依偎说着话,平淡平静的生活画面却也令人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