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长歌这几天都没进宫过一次,两个原因,
一个便宜母后不想看见她,另一个她也懒得应付便宜母后。
上午,春和日丽。
树影婆娑,雕栏玉砌的长公主在日头光照下折射华光,
彰显这座府邸主人身份的无上尊贵荣耀,高不可攀。
“啪嗒。”黑子落下。
开满石榴花的石榴树下,一身骑射装的商长歌手撑着下颚线看着棋盘神情散漫。
她本是要去马场骑马射箭,怎料美人弟弟大驾光临,说有事要谈,只好作陪。
“啪嗒。”白子落。
商长泽将阿姐百无聊赖的模样收入眼底,不敢耽搁赶忙谈起此行勉强算得上是正事的正事。
“这几日母后一直在我耳边有意无意说阿姐的不是,劝我不必事事同阿姐商议,我猜测是那日……”
商长歌听完商长泽说完后神色都不带改的,依旧是那副百无聊赖模样,忽而想到什么,才动了下脑子想了对策开尊口。
“那阿泽就听母后的话,从今日起与本宫拉开点距离就是。
免得母后担心我这个女儿有反心,忧虑将我嫁给萧纪我更加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虽然便宜母后是利益至上的人设,但一个心思太重的将死之人脑子难免偶尔会犯抽,
还是让她顺心稳妥点好免得横生枝节,她不喜欢麻烦。
是的,将死之人。
她不清楚她的血具不具备解毒的效果,有没有挽回便宜母后一条命的能力,也不打算实验。
她不是原主,对便宜母后没有任何感情。
穿书以来便宜母后对她除了责骂看不顺眼外就是利用,虽然利用带来的结果是共赢的局面,
但共赢的局面是建立在她刚好喜欢萧纪的前提上,否则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牺牲品。
所以,
在救便宜母后这件事上,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这个义务。
“阿姐。”
商长泽见商长歌习以为常的模样,忽然道歉:“对不住。这么多年因为我的关系,让你受那么多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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