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王都的天阴沉沉一派风雨欲来之象。
早朝,今天的早朝因为商瑞让说书人散播的谣言很热闹,
商长泽一袭明黄龙袍高坐龙椅,底下对此事意见不合的文武百官在友好交流。
“谣言怎可信,栽赃,这一定是栽赃……”
“就是,这分明就是颠倒黑白……”
“皇上为人你我皆看在眼里……”
现在皇帝是商长泽,选择相信商长泽站在商长泽这边的大臣很硬气声音很大。
持相反意见的大臣声音就比较小也没那么硬气,提出质疑的态度也很隐晦。
“可那说书人说三王爷手上有先帝亲笔的传位诏书和罪行书……”
“是啊,逼宫谋反弑父是天理不容的大罪这万一万一……”
慕容誉重重冷哼一声从文臣之列大步站出来,跟小声哔哔赖赖的几个大臣刚起来:
“先帝亲笔的传位诏书皇上那份你们不都看过吗?若怀疑真伪当初就该提出来,
当初一个屁都不放就代表你们都认皇上手上的传位诏书是真的,既认就该认到底!
因为一个说书人几句风言风语就质疑是何居心?难不成几位一直心存反心!”
小老头三朝元老的气势不是吹的,一通输出再把一顶有反心的大帽子扣过去,
几个小声哔哔赖赖的官员瞬间安静如鸡,不过还是有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冒出来响在勤政殿。
“可那罪行书……”
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誉给堵回去,小老头吹胡子瞪眼声如洪钟有理有据骂骂咧咧。
“罪行书什么罪行书?简直可笑、荒谬!那晚事发突然先帝怎么可能来得及写罪行书?
先帝固然英明神武,可也没有预知的本事,还罪行书,凭空捏造无稽之谈!”
勤政殿噤若寒蝉,还有人不死心想叽叽歪歪几句,
被小老头一瞪,本能把头瑟缩回去闭了嘴。
有怕慕容誉的就有不怕慕容誉的,青衍这么大个朝堂三朝元老不止慕容誉一个。
“皇上,此事……”
开口的是兵部侍郎,也就是德太妃的父亲商玄知的外祖父,
兵部侍郎为人刚正不阿,现在会站出来在商长泽意料之中。
兵部侍郎一站出来,所有缩头缩脑哔哔赖赖的那些动静都没了,
眼睛都集中再兵部侍郎身上,耳朵都高高竖起集中在高位之上的帝王身上。
一时,勤政殿静下来落针可闻。
商长泽一张儒雅的俊脸没有半分被臣子质疑的不悦之色,反而露出从容笑意,
因为他等的就是兵部侍郎站出来,声音威严而平静:
“众爱卿稍安勿躁,朕让你们见一个人你们问他便是。”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不知道皇上要让他们见的人是谁,怎么他们问这个人就……
“嘶——”
当人出现在勤政殿时,文武百官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帝在时的随身太监李福海。
长公主府。
昨天夜半三更还被吵醒,商长歌今天起得很晚,
起来的时候早朝都已经结束好一阵了,同样地,商瑞让人搞的谣言也被解决了。
“滴答、滴滴答……”
小雨落下,落在琉璃瓦发出悦耳的响动声音从缓慢到急促。
商长歌坐在梨花木梳妆台前,朱雀在给商长歌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