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现在面对面坐着,商长歌谈正事神色相较昨晚的浓情蜜意难免冷清一些,
若不是身上还有某个小混蛋留下的吻痕,萧纪都要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是自己做得一场美梦。
起身,
来到商长歌身边将人拥入怀,冷峻的脸亲昵贴贴商长歌未施粉黛的脸蛋,委屈:
“公主不要臣了?”
商长歌:?
这话从何说起,她这刚上瘾呢怎么可能不要。
萧纪洞察人心的本事一直很好,不用商长歌开口都知道商长歌大概在想什么:
“那为何眼下对臣这般冷淡,可是臣今日哪里令公主不满意?
无论是以往当下亦或者往后,如果臣有哪里让公主不满意的地方公主一定要告诉臣,臣……”
商长歌伸手捂住萧纪的嘴,笑容和善打断:
“萧将军的甜言蜜语很好听但以后再说也不迟,别转移话题,回答本宫。”
萧纪很骚,顺势将一个冰凉的吻印在商长歌手心,
换来商长歌类似于有情人间嗔怪的一眼,胸腔的快意蔓延开,
箍在女人腰上的胳膊收紧,方才缓缓道出其中缘由。
“臣的父亲年轻时常年在外带兵打仗,母亲生产臣时父亲不在,
父亲回来的时候臣已经一岁多,回来不过三月又离开。”
“自臣记事起,母亲每天都愁苦着一张脸隔三差五以泪洗面话里话外都是关于父亲,
忧心父亲在外吃不好睡不好,担心战场上刀剑无眼父亲受伤流血。”
“每次父亲归家的几个月,都是母亲最为欢喜笑容最多的时候,
臣年幼总共没见过父亲几次,以至于与父亲并不亲近,
甚至是怨,怨他为何放母亲一人在家郁郁寡欢。”
话到这,
萧纪亲了下商长歌,好似从中得到安慰眉峰舒展开才接着往下说,声色平静:
“父亲常年不在,母亲就将对父亲所有的心思放在臣身上,
她希望臣长大成人后能像父亲一样成为一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便对臣极其严苛。
尤其后来知道自己生产臣时身子伤了根本不能再孕,对臣的严苛便变本加厉,
甚至为了让父亲看到臣的变化对臣这个儿子满意,逼着当时年仅5岁的臣杀人。”
“她常常从牢里提出一些身份无关紧要的死囚带回将军府,捆住他们的手脚,
然后给臣一把匕首,在旁冷着脸利喝让臣用匕首刺进死囚的胸口。
力气小一刀刺不死没关系,多刺几次总能刺穿。”
商长歌:“够了。”
商长歌打断,再次伸手捂住萧纪淡色菲薄的唇,
看着萧纪心情微妙复杂,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概括自己听到的这些事的心得。
她和大哥是被他们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抛弃在福利院门口的,虽然没有父母,
不懂爹妈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但好歹在电视上看过演员演的,
演的有好有坏,但像萧纪话里那样的原谅她是头一次见。
“额……”
商长歌张了张嘴,然而实在不擅长安慰人也不喜欢类似于煽情悲伤的氛围,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捧着萧纪的脸对着男人的唇亲下去。
亲得差不多了,松开,
迎上萧纪盛满笑意的眸子,理也直气也壮并骄矜:
“笑?笑就对了,没错,本宫就是在心疼你。”
想到桌案上有甜口的糕点,转身拿了一块送到萧纪嘴边:
“吃吧萧将军,你不是喜欢甜的吗?”
萧纪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接过糕点乖乖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