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野门首都散纳,塞罗街道。
一名身穿黑色卫衣,头戴棒球帽的青年,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低着头脚步匆匆地贴着路边行走。
前方,一座树木掩映中的建筑,巍然竖立在一圈高耸的围墙之中。
围墙上的大门打开,一辆黑色凯迪拉克,缓缓驶出,沿着塞罗街道,向总府开去。
那青年猛然抬起头,盯着那辆车,突然扔掉棒球帽,狂笑一声冲了过去。
“Happy birthday!!”
“轰!!!”
黑色凯迪拉克被炸飞了半边车身。
剩下半边也燃烧着熊熊烈火。
车上,米国驻野门大使,身体在惊愕之中支离破碎,化为焦炭。
……
奥黛娜·金特的账号,在国际社交平台上,接连发送了两条消息。
“加兰族武装再次占领阿布舍夫,击毙加兰国政F军1600余人,摧毁坦克300辆,以及大量装甲车、火炮。大量政F军逃离战场,加兰国发言人表示,将伺机反击,夺回阿布舍夫。”
“米国野门大使,在野门首都散纳,遭遇炸弹袭击身亡。加兰族武装宣布对此事负责,并称此举是为遭遇米军轰炸遇难的30位平民复仇。”
……
刚刚打下阿布舍夫的乌鸦,再次接到调令。
张嘎将丧彪从昂度平原抽调出来,到阿布舍夫换掉乌鸦。
并命令乌鸦到昂度平原以后,带兵出山口,进抵另一个新建的小镇——西部镇,随时注意英军的动向。
而中部镇老猫这边,也莫名其妙接收了一百五十门榴弹炮,和五百名步兵。
随后,便接到了立刻整备,随时出兵的命令。
这道命令刚刚发出,张嘎便接到了肖万全的电话。
老肖在电话中气急败坏地质问道:“大佬,你们究竟什么情况?米国驻军的那个约翰,都快把我电话打爆了!英军那个麦克米伦也跟我鬼喊鬼叫。”
“什么事这么严重啊?”张嘎明知故问地笑道,“咱们这边不是一直相安无事嘛,我和政F军打着玩,那是加兰国人民反抗暴政的内部矛盾,和他们没啥关系吧……”
“扯!你别给我装傻好不好,你把人家大使都干死了!我可告诉你,两国驻军随时可能爆发,我特么未必压得住!”
听着电话那头,肖万全几乎破音的嘶吼,张嘎甚至能想象到,这位加强营营长青筋暴起、口沫横飞的样子。
张嘎笑了笑,淡然道:“那你们移防呗。”
肖万全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
双方的电话之中,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片刻后,肖万全问:“你什么意思?”
张嘎也不再兜圈子,说道:“我建议你转移驻地,到我的干湖床地区外围驻扎吧,保护一下专家团。谢谢你帮我挡了这么长时间,别的事你们不用掺和了。”
“这么严重?”肖万全深深皱眉。
“嗯!”张嘎只发出了一个音节。
一时间,肖万全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营部之中,他举着电话,有点发呆。
然而,张嘎那边已经先挂断了。
就在这时,约翰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
肖万全接起电话,不等对方开口,直接骂道:“打什么打,NMSL?老子干你大爷,煞比!”
“啪!”
挂断电话。
汪元亮站在他对面,很懵逼。
肖万全摆摆手,大声道:“别愣着了,转移驻地!”
……
丧彪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阿布舍夫,替换掉乌鸦。
乌鸦进攻的风格,就是毫无顾忌,根本不在乎什么活人死人,也不管掩体后面有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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