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那苗疆雷公峒之中,历代的传人就靠着让虫子厮杀,来角逐毒性最强的‘虫王’,这些虫王被当作刺杀的利器。总能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将人毒杀于无形。
“除此之外,雷公峒的人还会以人的精血,来培养蛊虫。更有甚至,以活人——炼蛊。”
道士说到这里,张本和杰克都不由得为之一惊。
“你们想的没错,就是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成为祭品,最终成为蛊虫的容器。”唐先森说:
“他们有很多炼蛊的办法,最常见的方法,就是将出生刚满月的婴孩直接扔到锅里,烹饪调制。炼成一锅奇怪的汤,再从汤中提取精华。利用精华,培养虫卵。等到虫卵破开,最终爬出来的,就是蛊虫了。”
“当然还有别的办法,比如将刚刚生产的女人绑起来,把她的孩子杀死,熬成汤。再将虫卵塞进女人的子宫之中,每天喂女人汤,大概四十九天之后,虫卵破开,蛊成。”
“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
唐先森说着,杰克和张本都忍不住惊讶的瞪大眼睛。
后来这个道士说了很多,各种各样残忍而又丧尽天良的“炼蛊”方法。以人类为容器,而容器也无非是女人和孩子。
杰克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眼前的漆黑。似乎一闭上眼,他就能听到来自远方的,凄厉的哭声。在那虫子蠕动的石窟之中,不停的有粘稠的液体滴落下来,伴随着女人和孩子的哭声。那哭声犀利,足以剖开整个人类种族的心脏。
“怪不得这个东西被称作邪术。”就连张本都神色凝重,“确实有够伤天害理的。”
“那这些蛊虫的作用是什么?你前面不是替‘虫王’的作用是靠着毒杀人,蛊虫的还没有说。”杰克又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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