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这就安排刷票！”
助理按着手机，给水军头发去一条消息。
下一秒，直播间右下角，本来相差不多的两个字数，快速拉开距离。
黎杰的票数，就和吃了火药一样，猛速窜动！
“我去？这速度？不会是刷票吧？”有敏锐的网友，一下就发现了不对劲。
“杰宝杰宝！所向披靡！”
“杰宝最棒！听众的耳朵是雪亮的！”
“杰宝出征！寸草不生！”
但很快，水军的评论就紧随而至，把不同的声音覆盖掉。
……
刷票？
这么明目张胆？
程歌眉头都皱了起来。
——统子，你能帮我也刷一刷吗？
【宿主你想什么呢？我可是最公平！最公正！最公开的系统了！】
——能还是不能？
【不能……人家只是一个麦霸系统，嘤嘤嘤！】
【不过，好像有人为宿主你出面了耶！】
“刷票？黎杰你刷票！？”
“三分钟早就过去了吧！？”
“怎么还不停下？”
“还刷是不是？”
“就你会刷？”
“行！看谁刷得过谁！”
一个叫做“遇事不慌张小姐”的网友，连发六条弹幕。
虽然很快就被水军和黎杰粉丝的谩骂淹没。
但没多久，程歌的票数就如同点燃的火箭一般增长。
黎杰本来还笑得春风满面。
现在脸都要白了。
他着急地看向对面直播室的秦柏。
接收到对方的眼色后，慌忙出声大喊：
“停停停！投票时间到了！”
“嗯，三分钟的投票时间到了呢。”
秦柏适时应话。
还不要脸地把投票通道给关停了。
“啊！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票数清空了！要不，我们看接下来两轮的票数总和……”
这番明显偏袒黎杰的做法，不加掩饰。
是挑衅，更是看不起！
程歌直接就嗤声笑了出来。
“你们两个，要不别演了，秦柏，你干脆宣布黎杰胜出？”
哪知道，秦柏的脸皮还挺厚。
他不但不慌。
还故作疑惑地反问：
“程歌，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你这话的意思，是要认输吗？”
“哎！”黎杰摇头，“程歌，我知道我很优秀，但是你这样自暴自弃，我就算用实力赢了，也不开心啊。”
张尧又忍不住了。
用她“遇事不慌张小姐”的号，咔咔就是一句消息发出去。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了！”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了！】系统与有同感。
程歌扶着额头，眼带讥诮地看着屏幕中的秦柏。
嘴巴微张，他将系统的话，完整转述。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了。”
秦柏的笑瞬间僵硬。
底下的拳头，更是死死捏住，恨不得捶死程歌！
挑衅！
赤裸裸的挑衅！
他很想骂人！
想发飙！
偏偏这是在镜头前！
他要注意形象！
深呼吸，秦柏咬牙假笑，佯装不在意！
而网友就没那么需要注意形象，直接炸开了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