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歌其实只是觉得搞笑，不是真的在问。
但听到玲姐的话后，他真心无语了。
之前的合约叫不亏待他？
那简直就是霸王条约好吧！
整个华影，估计找不出第二个比他签的合约还苛刻的了！
偏偏当初他的脑袋就跟被驴踢了一样，居然二话不说签了。
【宿主，你那是受剧情控制，不是被驴踢。】
——太可怕了！以后我要是还受剧情控制，请统统你一定要喊醒我！
【问题不大，我可以在你脑海里日夜循环播放秦柏的歌，让你清醒。】
——……谢！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或许是玲姐自己都觉得过分，于是连忙又补了句：
“之后会有袁浩带你，他可是秦大歌手的经纪人！多少人想要他带，都没这命呢！”
“是吗？”程歌冷笑，“那这个命给‘多少人’吧。”
“你什么意思？你还不知足？华影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娱乐公司！公司能签你，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
“等下等下！”
玲姐停住，“怎么了？你答应了？”
“不是，我就是想问问，华影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连这种猪听了都想开口骂人的话也说得出来。”
“你！”
这回，不等她说完，程歌直接把电话挂掉。
玲姐气得在走廊直跳脚。
余光看到办公室里的倒影，她收拾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推门进去。
“罗副总，程歌他不愿意回来公司。”
“不回就不回，是他自己没眼光，难怪红不了。”罗聪不屑。
旁边，秦柏走上来，一脸疑惑。
程歌不是喜欢周邶影吗？
“他怎么会拒绝华影？”
“或许是之前骚扰周总的事被传开去，觉得不好意思回华影了吧。”
罗聪随口胡诌。
他不以为意，但秦柏却是心情郁闷烦躁。
“那我岂不是拿不到那两首歌了？”
“不就两首歌而已，你急什么？华影又不是给不到你。”罗聪说着风凉话。
程歌那两首歌，他也听了。
如果捧一捧的话，确实可以大火。
但也就两首，完全比不上作品一大堆的秦柏。
秦柏冷笑，“在程歌唱第一首时，我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才短短一天，他就有第二首歌了！”
“这三年，程歌怕是背着公司，在手里偷偷藏了不少好歌呢！”
涉及到公司的事，罗聪立刻就上心了。
他一改吊儿郎当嘴脸，看向旁边站着的玲姐道：
“玲姐，你去喊黎杰进来！”
黎杰是华影新签约的歌手，标榜着原创实力歌手，歌却都是抄袭缝合了别人的作品。
偏偏他的粉丝还很疯狂，谁要敢说黎杰抄袭，他们就蜂拥而上追着人家咬。
秦柏向来看不上这个人。
但这次，却有点期待黎杰对上程歌了。
另一边的天籁公司。
之前参与了《音你太美》海选的两个评委老师，正在茶水间讨论。
“我觉得那个叫做程歌的选手不错，他刚和华影解约，也有点热度，不如我们和妃姐提一下，把他签过来？”林凌提议。
但男评委吴坤，却对此不大赞同。
“程歌的名声不好，他出道那么久都没什么作品，未必比更年轻的新歌手有潜力，还不如签几个更年轻的小鲜肉。”
“可是……”
“走吧，还有事要忙，这个晚些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