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娇娇的身影出现在甲板之上,陈落并没有给炼妖壶设置什么限制。
对于阎娇娇这种完全没机会背叛的,陈落会很大方地让她拥有自由进出的权利。
“还情投意合,出口就是下次亲自上门提亲。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怎么不说明年再带我和孩子一起回去呢。”
阎娇娇美眸白了一眼陈落,一瞬间风情摇晃让陈落都看呆了眼。
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缓缓说道。
“那倒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觉得说得保守一些,可以给那个大背头一点更多想象的空间,如果他能把这件事传到姜澜那个老梆子的耳朵里,那就更好了。”
“毕竟姜澜这个老梆子视你若炉鼎,更把你的元阴视若囊中之物,这要是被一个胆大包天的太虚剑门弟子摘了桃子,我觉得,他八成可能会亲自打上太虚剑门。”
陈落哈哈一笑,阎娇娇却是有不同意见。
“哪有你想得那么美,要是姜澜这个老畜牲真的跑去太虚剑门找事,把自己也搭进去,那我倒还高兴了。”
阎娇娇觉得陈落的计划太过于理想,虽然他之前一番表演,已经给紫衫修士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以紫袍修士有限的脑容量来看,陈落太虚剑门弟子道天涯的身份已然是板上钉钉。
而此时,已然回到太虚剑门的道天涯还不知道,远在数万里之外,曾经击败过他一次的陈落,已经打着他的名号,给他扣上了好大一口黑锅。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姜澜这个老家伙老谋深算,可没那么容易就被挑拨成功。
不过陈落的出发点是好的,结果怎么样,也无法尽如人意,阎娇娇一番思考之后,继续说道。
“不过你这么一说,白圆都那个家伙肯定得被你给气得半死。”
阎娇娇一边揶揄着,脸色却是微带三分羞红之色。
似是对陈落刚才拿她做文章的事情略有不满,陈落却是完全不在意她的看法。
毕竟是杀人诛心,对付这种舔狗,从他的白月光上下手,那才是最优解。
阎娇娇看着陈落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也是暗自气得直跺脚。
这个家伙,除了手不老实以外,嘴上也是花花肠子一堆,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落到他的手里。
但旋即一想,自己又能怎么办呢,只能无奈地叹了口长气。
陈落看着阎娇娇的模样,倒是问了一句。
“你法力恢复得怎么样了?”
阎娇娇微微一怔,连忙答道:“差不多了,之前只是用冥火旗所以才消耗太多,不过你的洞天法宝里面灵气比外面还要更浓郁,所以现在我已经恢复到七成多了。”
陈落微微点头,想起方才戏弄紫袍修士,废其寻气秘术的时候,对方一下子展露出的七件,不,算上青光长尺,总共八件法宝。
每一件,在这个阶段,都是难得的上上之品。
这样的法宝,即便是东海之滨的宗门天骄,寻常都很难拥有一件。
就拿李澜来说,其身为焚音谷当代弟子第一人,手中的法宝拿得出手的,也不过一杆炎枪明煌,是黄阶上品法宝。
但比起紫袍修士拿出的八件,却还是稍逊一筹。
再联想起自己事前收集消息时,完全没有这紫袍修士的信息,不由得也对他好奇起来,于是立刻对阎娇娇询问起来。
“哦,你说白圆都啊,他确实是后面才到断云谷来的,就在你入谷之后半天,他突然来到这里,我猜他大概又凭借他那个什么秘术,找到我这里的吧。”
阎娇娇一提起这个名叫白圆都的紫袍修士,就不免脸上浮现嫌弃的神色,语气之中更是充满了厌恶。
陈落看得暗暗点头,确实一般女人私下里对舔狗就应该是这种态度。
“白圆都,这个名字起得确实贴切,他那个大背头确实圆嘟嘟的,像个圆铁球一样。”
陈落在心里暗自腹诽,差点笑出声来,看着阎娇娇一副懊恼的样子,也是来了兴趣。
“怎么,不过是一个舔狗罢了,你在噬焰阁里可是第一骄女,还是姜澜那个老梆子的首徒,还用怕他。”
陈落呵呵一笑,方才那白圆都出手之时的表现在陈落看来,简直差到了极点。
如果满分是一百分的话,白圆都的表现,陈落最多只能给打二十分,完全浪费了他凝魂境的修为和一身法宝。
见过差的,没见过像他这么差的。
陈落的陷阱设置得已经算是普通的了,这个家伙却还是不偏不倚地一头栽了进去,被废了寻气秘术不说,更连嚣鸟都被陈落给斩伤了羽翼。
再看其对敌时的术法与法宝运用,更是差得无以复加。
简直是被陈落当成猴耍着玩,就连自己的攻击落到嚣鸟身上这种乌龙事件都发生在了他的身上,陈落看着当时差点就笑出声来。
依着陈落的看法,就白圆都这个水平,放到外面,别说噬焰阁,就连普通的宗门都不可能把他收为弟子。
他居然还能成功混到凝魂境,还让阎娇娇都颇为头疼,简直是有点天方夜谭。
阎娇娇却是苦笑不已。
“你可别小看白圆都,虽然他不管从修为,还是斗法都不值一提,就连寻常的开府境巅峰修士他都打不赢,但他在噬焰阁,可是没几个人敢招惹的小霸王呢。”
此话一出,陈落瞬间来了兴趣。
“连你都不敢招惹吗,那我倒是好奇了,他出手就是八件黄阶上品甚至是巅峰法宝,这样的家底,在整个东海之滨都不多见啊。”
“白圆都,姓白,噬焰阁出身,莫非此人还与噬焰魔尊白无求有什么关系?”
阎娇娇郑重地点了点头,算是确认了陈落的问题。
“你说的没错,白圆都虽然修为一般,斗法一般,其一身境界也都是靠服丹药才提升上来的,但他确实也有令人不得不忌惮的地方,那就是他的出身。”
“白圆都,正是噬焰魔尊白无求唯一的独子,也是他在这世上仅存的血脉。”
此话一出,就连陈落都不免正色了起来。
敢情这舔狗跟长风当歌是一个类型的,都是自己草包,全靠一个有能力的爹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