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这关系了,你和孟德海什么关系,也可以和我说一说了吧?”陈书婷的语气有些幽怨。
为什么感觉自己和秦墨之间,就好似大海与礁石?
自己百般调戏,他自巍然不动。
全都是自己白给。
“你以后会知道的。”秦墨扭了扭酸涩的脖颈,继续沉浸式的涂抹着指甲油:“你做好你的大嫂就是了,别问那么多的问题!”
“所以你便宜都占了,不说点什么消息,怕是说不过去吧?”陈书婷看着秦墨的模样,不由得哑然失笑,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拿着相机,对着秦墨拍了个照,随后说道:“相片都拍好了,不说点什么今天你怕是不太好走。”
“你问就是,能说就说,不能说就不能说。”秦墨丝毫没有在意陈书婷手上的相片,对于他而言,对于他而言,白江波就是个小喽啰。
完全不重要。
只是他不太像太过于将自己暴露出去罢了。
若非不然,他自己早都动手了。
何至于等到现在呢?
“好!那我问你。”陈书婷闻言,目光闪烁着问道:“你和孟德海的关系能说?”
“不能!”
“那你和孟钰的关系能说?”
“朋友!”秦墨轻轻的对着她的指甲吹了口气,满意的点了点头,真不愧是自己,这指甲油涂得,都能去开个店了。
“你准备怎么处置白江波?”陈书婷不由得立马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
“不处理,看戏!”秦墨歪头看着陈书婷:“有些时候,你尽管什么也不做,但是事情都会按照既定的方向走去,只需要点燃一个引子就好。”
确实,秦墨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陈书婷始终想不明白,秦墨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自己不插手,点燃那个引子,将白江波处置了。
而且他一直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这就让人很搞不明白了。
他拍了拍陈书婷的腿,陈书婷随即自觉地换了一条腿,搭在秦墨的身上。
“那下一个问题,你喜欢我吗?”陈书婷眯着眼看着秦墨的侧脸。
秦墨缓缓地摇了摇头:“谈不上喜欢,最多就是馋你身子。”
陈书婷:……
你特么是真实诚啊!
该实诚的地方不实诚,不该实诚的地方又贼拉实诚。
哼!陈书婷冷哼了一声,她也没奢求秦墨会喜欢她,反正只要馋自己就好,至少这样到最后,秦墨也不会将自己搞死。
只要活着便会有希望。
两人其实说是敌人也不是,说是合作伙伴也不是。
只不过二人的目标都一样,搞白江波,收他手上的产业。
最终谁获利都无所谓,反正两人之间,都已经计划好了输赢。
陈书婷迫不及待,不过是因为秦墨实在是太过神秘,总是搞得一副好似掌控了一切一般的模样,让她有些猜不透。
索性也就给秦墨吃点甜头,以后也好相处。
输了,给他当老婆,赢了让他当小白脸。
“好了!”秦墨拍了拍陈书婷的腿,起身伸展了一下身子,长呼了一口气:“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不然强哥得疯!”
说完他向着屋外走去。
俨然一副渣男的模样。
陈书婷也习惯了秦墨的态度,对于她而言,反正也就是押宝。
如果秦墨真的能把白江波拉下马,那么凭借自己和他的关系,那么自己也能活的很好。
如果秦墨拉不下来也无所谓,有自己的帮助,他也能上位。
不过一个是主动,一个是被动罢了。
主次问题!
自己帮助的话,那么秦墨的话语权就会降低,秦墨自己上位,那么他的话语权就会变高。
建工集团的水太深,若是自己失去了白江波手下沙场土方之类的生意支持,那么在陈泰心中的占比将会降低。
最后就会沦为一个弃子,被其余人蚕食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这些年她看的非常清楚。
走到楼下,秦墨敲了敲书房的门,吆喝道:“老大,我工地上出了点事儿,要过去一趟。”
“什么?还有这事儿??”屋内的曾强就好似听到了上帝的呼唤一般,立马从椅子上弹起。
对着白江波说道:“老大,小墨工地上有点事儿,我得去给他撑场子!今天就这样,下次有空再来。”
说完这句话,曾强默默在内心说道,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来了,这老玻璃,太可怕了。
艹!
白江波默默的在内心骂娘,强行漏出一副笑容,看着曾强:“行,需要我帮忙吗?”
“不了不了!”曾强连连拒绝,立马拉开门,迅速的抓着秦墨,撒腿就跑,头也不回。
跑出别墅很远,曾强弯腰,剧烈的喘息着。
看着秦墨心有余悸的说道:“墨崽,以后…以后记得离这老…咳咳,离白老板远一点,这人太可怕了。”
“嗯嗯!”秦墨默默的点了点头,想到楼上发生的那些事,自绿的男人到底是很可怕的。
连自绿都不怕,他还能怕什么?
曾强心有余悸的掏出香烟,点燃后递给了秦墨一支。
一手微微有些颤抖,太离谱了,想不到自己活了这么几十年,竟然还能碰上这样离谱的事儿。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走了!”
立马打了个寒颤,向着自己的车走去,他要回去找老婆治疗一下自己受伤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