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子惨嚎着抱住断掉的手臂倒在地上。
鲜血溅射一地,他手臂上的切口极为整齐,岳罄歌骤然凌厉出手惊到了所有村民。
他们虽然封建迷信,但这样血腥恐怖的一面,还真是头一次见,当即一个个噤若寒蝉。
“岳罄歌!你竟然敢砍我手!我要弄死你……”
狗腿子面目狰狞,猛地掏出一把小刀,咬牙切齿的朝岳罄歌扑了过来。
结果下一秒。
噗!
长刀划破皮肤的声音再次传来。
狗腿子面露惊恐,僵硬的缓缓低头,看向一刀精准贯穿自己喉咙的寒月刃。
而他的手,甚至连岳罄歌的衣角都没碰到。
“我要杀了你!”
狗腿子狰狞的怒吼一声,盯着寒月刃想扑到岳罄歌身上,然而下一刻。
噗!哗啦……
夜色中一抹猩红鲜血溅射而出,温热腥甜的血液溅在了岳罄歌的脸上,她瞳孔无温,冷眸睨着缓缓倒地的狗腿子。
一颗人头赫然滚落在地,狗腿子瞪着血红的眼眸,死不瞑目。
而那些举着火把的村民宛若静止一般,看着那颗人头滚落到他们脚边。
这样荒唐的一幕,简直犹如人间炼狱。
可在那些村民的眼中,岳罄歌只能看到惊恐,看不到丝毫伤痛。
她依旧手持寒月刃,刀尖在寒月下滴答着粘稠的血液,岳罄歌慢条斯理的擦掉脸颊上的血迹,声音中透露着嫌弃,“真脏。”
她说的是血,这种肮脏之人的血。
这句真脏,仿佛在打所有村民的脸。
暗处,夜墨坐在瓦房顶部,似一只神秘的黑猫般隐入黑暗,黑眸静静望着下方的岳罄歌。
岳罄歌只说让她不要跟着她,可没说她不能自己过来看。
只是在看见寒月刃的那一刻,夜墨便知道岳罄歌已经下了不死不休的决心。
寒月刃的毒素,绝不是这些普通村民能够承受的。
不过,她完全可以理解岳罄歌的这个举动。
如果她经历剜心之痛,这个村庄可能早已夷为平地了。
“我再说最后一遍,岳家夫妇在哪?”
下方岳罄歌再次提起长刀,这一次是直接架在了村长脖子上。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人群中传来惊恐的唏嘘声,“她竟然敢杀人,真是个疯子!”
村长此时也是满脸苍白。
狗腿子被当场砍掉了脑袋,他才终于明白,岳罄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小岳我们有话好好说,你要找父母,我们带你去就是了!”
村长连忙露出讪笑,伸手将寒月刃往旁边推了推,“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亲戚,哪有必要闹的那么僵,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他虚伪的话让岳罄歌不禁觉得好笑。
亲戚?
到如今她都清楚记得,当初这些所谓的‘亲戚’,是如何将她送去被挖心的,是如何谩骂诅咒殴打她的!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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