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版老罄捉小鸡。”
岳罄歌嘴角抽搐,索性收起腕表闭目养神。
……
缅南边境
一栋残垣断壁的四层楼内,整个水泥楼满目疮痍,却有数十名荷枪实弹的绿衣人员在楼梯处警惕巡视。
楼下,一名身形修长,一身黑色大衣的女人立在了破漏的门前。
此人,正是夜墨。
“看来组织派给你的任务,做的不错?”
楼内,一道阴霾的声音响起。
夜墨没有再迟疑,抬脚走了进去。
这栋楼已经被炸的面目全非,屋内却有一张崭新的真皮沙发,旁边立着一张简易茶桌。
而此时,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正倚靠在沙发上,悠闲的品着茶。
打量夜墨的目光,像在打量驯化已久的奴仆。
可她曾是一名职业杀手。
“药剂。”
夜墨冷冷启唇,无视了面具男的问题。
面具男脸上闪过一丝不满,转瞬即逝后将一个银色箱子甩了过去,“这是一个月的量。”
“一个月?”
夜墨冷眸看去,手上却打开银色箱子,抽出一支极细的针剂刺入皮肤,注入……
随着药剂注入,她苍白的唇色终于得以缓解。
“因为你擅自行动,拒绝组织的命令,主人已经很生气了,这一顿鞭刑没让你记住教训,相信一个月的折磨会让你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面具男把玩着手上的杯具,悠然挑衅的继续道,“别以为去了一年特调局就可以金盆洗手了,你觉得特调局那些人会相信一个卧底数年的……杀人犯吗?”
“而你……不过是组织培养的一条忠犬!一条随时可以溺死的忠犬,永远无法摆脱!”
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几乎是挑衅的话音一落,夜墨目光中便闪过一道凛然杀意。
但她依旧默不作声,踩着皮靴转身便要走。
谁知,她刚转身踏出一步,两只黑洞洞的枪口便对准了她。
守在面具男身旁的保镖也齐刷刷将枪口指向夜墨。
“准备去救岳罄歌?”
身后的面具男再次开口,夜墨终于有了反应,回眸冷冷望向面具男,“你对她做了什么!”
“嘘!不是我!这次行动组织内可没参加,只不过……罗伯特家族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咱们只是稍稍透露信息而已。”
面具男露出满意的笑容,似乎很享受夜墨受惊的表情,“不过只要稍稍透露风声,想必那十万积分就足以让她被追杀至死了!”
“虽然这个消息不能外露,不过她都是将死之人了,知道多点也没事!温德林早就联系了罗伯特家族,在国内安排了大量潜入人员!这些杀手可以是任何人,民工?妇女?孩子?哈哈!”
面具男兴奋的笑容扭曲,“有可能,她身边的所有人,包括一个小小的出租车司机……都足以要了她的命!”
话落时,夜墨已脸色铁青,唇色却煞白。
她下意识攥紧了拳,感受着大衣下那件外套上,岳罄歌残留的气息,心忽然堵塞的厉害。
那件外套,是岳罄歌在顾裴钰任务,包扎时给她披上的。
她一直留着……
她只冷冷扫了面具男一眼,转身好不犹豫便要再次离去。
咔咔!
这一次,所有保镖齐刷刷子弹上膛,面具男更是厉声威胁,“夜墨!别忘了你的身份!如果你今天敢踏出这个门,明天组织就可以出面杀了你!”
“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体如果没有药剂维持,两个月后绝对会毒发身亡!夜墨,你是不想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