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碰了司爷的手一下,就差点被他弄死,居然还要用消毒湿巾擦拭,好像她是什么沾上就会死的病毒。
但只难堪了片刻,随之而来的则是震惊和不服气。
同样都是触碰司爷,虞今朝还把司爷的手翻来覆去的揉,比她做的更加过分,司爷竟然会不抗拒?
刚刚他把她踩在脚下,看着她满脸泪痕求饶,都冷漠可怕的不为一动。
对虞今朝,却如此宽容。
凭什么?!
殷灼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怨气,影响到了他磕糖的口感,高声道,
“司爷,属下立即把这个不知死活勾引你,企图对太太痛下杀手的女人带去警局。”
司擎不近人情的说道,“先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断。”
“这得劲。”
殷灼搓搓手,活动着手腕靠近王洁。
王洁正满脸灰败不甘,以一个极度痛苦的姿势蜷缩在地上,见状惊恐万状的把血肉模糊的手藏到了身后,“司爷,您已经教训过我了,可不可以放过我……”
殷灼冷笑一声,“你明知道司爷不喜欢女人靠近,你还明目张胆踏入司爷的地盘,睡司爷的床,穿司爷的衣服,犯了不该犯的忌讳,今日必须严厉惩处,以儆效尤,以免不知好歹的人有样学样!”
此刻,看着这一幕的其他佣人,都在心里敲了一记警钟。
其中不乏有年轻女佣,怀抱着哪天被司擎一眼看中的妄想……瞬间,就收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王洁见殷灼越靠越近,整个人像只蛆一样往后咕涌,
“司爷,您饶了我吧,以您的身份,这样欺负我一个女人,不怕毁了名声吗?”
司擎被聒噪到了,漠然的看着她,哪怕只是一眼,刚刚那股恶心感又浮现了出来,嗓音无比嗜冷,
“你犯贱的时候,怎么不想你是个女人?”
虞今朝黛眉微挑,慢条斯理的启唇,“我们女人不背她这口锅,她只是条狗!”
王洁神色僵白,面目浮肿。
到底是个女孩子,被倾慕的男人如此羞辱,还是感觉到了羞耻。
只是,被司擎讽刺也就罢了,虞今朝算什么东西?
要不是虞家狭恩图报,她连司家门槛都进不来,也配站在这里跟自己对话?
想到司擎之所以如此残忍的对待她,都是因为痛恨被算计勾引……忽然想到什么,她狠狠咬了咬唇,忍痛爬向司擎,大声喊道,
“司爷,请您明鉴,勾引您的不是我,而是她虞今朝!”
司擎神色如常,下意识看向虞今朝,眸色浓郁极了,透着深邃的耐人寻味。
虞今朝一愣,眉头皱起来,“你又在狗叫什么?”
王洁脸上是浓浓的恨意,“你少做出这副无辜的表情,你敢说,你对司爷没有居心不良吗?”
虞今朝, “……”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王洁颤抖着手,艰难的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个方盒,视线紧紧的看着司擎,举起来道,
“司爷,您应该知道春情散吧,男女一旦沾染上,就会失去意识,春宵一度。”
她说着,愤怒的指向虞今朝,“这是我在太太的柜子里找到的!”
若不是虞今朝插足破坏,她此刻早就与司爷春宵缠绵了,现在东窗事发,她不但美梦破碎,还要被送去坐牢。
这一切都是虞今朝害得,她不能坐以待毙,只有揭露虞今朝丑陋的嘴脸,她才能逃过一劫,让司爷明白他误会了她…她就能继续跟他生孩子。
殷灼脸色一变,第一时间看了一眼司擎,仿佛想到了特别可怕的事情,黑着脸怒斥,“闭嘴!敢污蔑太太,我看你是这腿也不用要了!”
虞今朝注意到殷灼如临大敌的反应,忽然有种直觉,司擎的厌女症,是不是和春情散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