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清浅的气息,落在她的脸颊上,过于霸道。
她喉咙一紧,敞篷的环境里,风声和车水马龙一同涌进来来,呼啸着鹤鸣鼎沸。
但这一切都被她的感官自动屏蔽了。
耳边只能听见他的声音,特别清楚,慵轻的尾声裹着缱绻,从耳蜗一下便穿透了心尖。
帮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
这个称呼的专属欲太强,不同于官方的司太太、老婆,听着就让人觉得耳尖炙热,耐人寻味中,又仿佛在宠溺她。
咽了咽喉咙,不禁怔在了原地,瞬息后本能的生出戒备,他是不是在戏谑她?
看着她忽然愣怔的模样,他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眯了一下,胶在她脸上,再一次出声,
“你有什么意见吗?”
虞今朝回过神,视线聚焦,见他的眉宇间冷淡如洌,夹杂着几分认真,没有丝毫的戏谑之意,连耳边灼热的风都变得清爽下来。
似乎只是在陈述她是他女人的事实。
她动了动嘴唇想说没有,他却收回了视线,迅速坐直身子,在绿灯燃起的瞬间,重新启动了引擎。
喧嚣人声被抛掷在风里,她浮躁的情绪再度冷静,余光纳闷的观察着他。
真不能怪她老多想,只是这男人气场太戾,稍微一温润,就会显得很摄人心魄,让人总会不自觉把他的话误会成别的意思。
恍惚间,想起昨天他阴鸷燥戾的神色,根本不像现在这样高华清贵,尤其是他的一言一行中,隐隐还带着一点纵容……
对,就是纵容。
即使他帮她,是看在两人间那一纸结婚证的份上,也没必要这么好的态度吧?
最主要的是,昨天他才拒绝和她讲和,还那么冷冰冰的告诉她,绝不会再和她做朋友。
他腹部血红的伤口触目惊心,在他们之间划下一道深深地隔阂。
他应该很反感他们的过去才是。
可他今天的言语举动之间,都带上了过去他还是她保镖时的影子,刚开始还不明显,慢慢的从浅至深,直到此刻彻底确定。
她不禁怀疑。
这厮该不会在享受这种拿捏人心的感觉吧。
忽冷忽热,千变万化,让人无法揣度他,他却能肆意搅乱别人的思绪掌控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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