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太太这么关心我的生死啊?”
司擎稍稍后仰,直勾勾看着她,他五官俊美,黑色的碎发散在额间,长眸漆黑深遂。
虞今朝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他。
他伸臂过去,端起床头柜的水杯,仰头大口的喝水,喉结急促滚动,发出咕咚的声响。
他这么野味十足的一个男人,连喝水都是野性张狂的。
很快喝完半杯,他五指扣着水杯,再次对上她蕴含探究的视线,眼底冷清,脸上喜怒不明,只是看上去冷漠清薄,淡淡的说,
“那我死的时候,你跟我陪葬,好不好?”
他真的不想活。
虽然现在的他和失忆的他都一样的目空一切,野狂不羁。
但是失忆的他,大概是不知道自己是谁,没有烦恼,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她,就很保重自己的身体,甚至那时还有一种少年人才有的热血冲劲。
可是此刻的他,眼神里带着晦暗,像是黯淡的暮光,根本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仿佛对生命很淡然,就算现在死掉也不会贪恋人间,就像世界上没有他的牵绊。
所以,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她感觉,只要她说好,他能立刻给他跟自己抹脖子。
虞今朝凌乱了,他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他的头疾,也是中的毒,之前给他医治的时候,也感觉他体内没有吃过任何药的痕迹,当时只当是别的医生开的药没用。
现在看来,也许他根本就没想治好,根本没吃过一口药。
想到这里,她眉头皱的更紧,从未对他有如此的好奇,甚至有些想窥探他。
想知道,他心里究竟装着什么事,会这样利用病发的痛苦,折磨自己。
“太太,您劝劝司爷吧。”一边的殷灼憋不住了,苦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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