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今朝注意到血迹的颜色红的有些不正常。
有点疑惑,他刚刚在荔枝园都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会流这么多血,莫不是原本就有伤口,现在裂开了?
她美眸如水坚毅柔韧,果敢的开口,“不行,失血过多会死人的,必须马上处理。”
司擎脚步一停,似是很意外她会反驳他,眸色深邃的审视她,“又不怕我了?”
虞今朝愣怔了下,小脸一本正经,“你是我的病人,我肯定要维护好你的生命。”
司擎讳莫深暗的墨眸注视着她眼神里正气凛然的倔强,下颚紧绷,随后面无表情的移开。
这时,殷灼从廊下走来,看见司擎满后背触目惊心的血迹,着急的说,
“司爷,队医交代过崩血期间需得躺床上休息,您怎么能随便走动呢?”
虞今朝错愕,“什么叫做崩血期间?他到底受了什么伤?”
殷灼正要解释,司擎轻启淡唇,声线平常的打断了他,
“与你无关。”
虞今朝蹙额,撞入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廊下光线清冽,落在他的瞳孔中,浅浅幽色浮动,沉入深潭,情绪不明,
“不该你过问的事情,别多嘴。”
他好像有意隐瞒着伤情,不想让她知道。
可是明明连头疾他都愿意让她医治,为什么后背的伤口这么遮遮掩掩的?
忽然间,她想起之前她匆匆扫了一眼他腹下的刀疤,似乎也是他此刻流血的方向。
不禁让身为中医的她愈发好奇,声线清脆的对殷灼道,
“去药房把我的药箱拿过来一下。”
司擎面色如秋,语气沉了几分,“我说了,与你无关。”
虞今朝蹙额,坦然自若,“司擎,你好像理解不了我说的话,我说过,你是我的病人,我既然答应妈会治好你,就决不会不管你,其他事你说了算,治病得听我的!”
她难得的强硬,甚至称得上蛮横,司擎长眸清冷如墨,与她对视了一息,竟是无言以对。
殷灼看了看虞今朝,又看了看司擎,转身就走。
“不准去。”司擎厉声喝止,大约失血过多,体力有些不支,高大的身影微微晃了晃。
虞今朝不假思索的扶住他的胳膊,娇容清寒似月,不容置喙的出声,“必须去!”
司擎阴沉的描摹她的眉眼,心头的火气蹭地拱了上来,他捏了捏眉心,压抑着火气,声音有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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