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泽说他算不出血染，这件事并不令人意外。
因为他是血染，从不愿意被操纵，妖界的血月就是证明。
可他说算不出九儿，才真的让九儿意外。
因为这件事，她九儿从来没有在意过，一无所知。
所以才会如此惊讶的疑问。
“是的。”
白泽反而问向九儿道：“难道你不知道，你九儿的力量，九种本命神通生生相息，其实比血染更加霸道一些？甚至诡道都不可能靠近你丝毫？”
“我？”
九儿缓缓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的脸颊上，依旧意外。
“是。”
白泽说完后，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其实，你才是整个三界中最大的变数。
因为你足够强，又完全……不可控。
我甚至都不知道，在帝尊回归妖界之前，你究竟私自打破了多少次规矩……
不过，如果此刻你能够看到我的化身，应该没有酿成大错。”
九儿听着白泽的话。
渐渐地有些发愣了。
不知不觉之间，她好像回忆起了一些事情。
那都是她曾经做过的事情。
比如……私自以一座窍穴之力，为陈灵昀打造了一套血炼神兵……
比如，曾经在华夏N市新城的某个公园里，当着只有炼气期的陈灵昀的面破空飞升……
比如，在百花秘境中，悄悄的教了只有金丹期的陈灵昀一套近乎天道级的剑法……
再比如，曾经在妖界九曲山，差点呼吁整个妖界大妖，灭了人间海外诸国……
一个个‘丰功伟绩’在九儿的脑海中悄悄的闪现。
这些事情，但凡哪个稍微出点岔子，恐怕带来的后果，就是陈灵昀凉凉，妖界凉凉，三界以及人间，现在估计也已经凉透了……
如果一切真的有规矩的话。
那么好像，这一切事情的发生，的确有些……
“咳咳。”
九儿轻轻的咳嗽两声，脸色渐渐地变得平静的很，用一种肯定的语气和白泽说道：“我一向最守规矩！更不会犯错！”
对此，白泽静静的听着，笑而不语。
于是九儿有一点点尴尬。
九儿的念头急转，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迅速开口道：“不对。”
九儿盯着眼前的白泽虚影质问道：“你不是说你算不出我的一切？
那你怎么知道此刻我会说什么？
又是怎么时隔千年与我对话的？
你已经死了！”
九儿仿佛抓住了白泽话中的漏洞。
而白泽则是轻轻摇头道：“那是因为，和你说话，真的不需要天道推算，只是想一想，就知道你会说什么。”
“切~”
九儿听后不爽。
……可恶，听上去根本不像好话，是在说我比较单纯的意思吗？
紧接着，白泽就给出了解释，就像是在和九儿证明一样，他缓缓开口说道：“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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