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言摇摇头:“不累,要不咱出去转转?顺便吃个晚食。”
江哲哪有不从。
这厢,两人准备出门。
外面,杜昭阳却和人吵起来了。
李秋言随他回了府城,杜昭阳心中高兴的很。
再看着那灰扑扑的一盆浆,杜昭阳乐的不行,想来,这物应当能开些母亲的胃,母亲就能多吃一些了。
小厮小心翼翼的抱着这盆东西,生怕洒了。
“少爷,这东西夫人真的能喜欢吗?”小厮叫听风,他挺机灵,杜昭阳出门挺爱带着他的。
不过去李家庄的时候,杜昭阳并没有带着他同去,所以,听风并不知道这黑乎乎的玩意儿是什么。
杜昭阳一乐,拿扇柄敲了下听风的头:“你懂什么,这可是好东西。”
虽说杜昭阳也没见过凉粉的半成品,可他对李秋言是很有信心的。
听风委屈的揉揉头,还不待重新抱好盆子,就感受到一股大力,他忙趴下,紧紧抱住了盆子。
还好还好,这浆有些稠,李秋言刚才也在凉水中降了些温,因此虽然晃动了下,但并未洒出。
听风刚舒了一口气,杜昭阳已经掀了帘子出来了:“怎么回事?”
这车夫是他用惯的,怎会忽然停下马车?
定是有所缘故。
“少爷,这...”车夫也很委屈,车赶得好好的,忽然就窜出一匹马,还正对着自己。
“哟,杜少爷回来了。”一个身穿紫袍,头戴玉冠的男子,正坐在马上居高临下。
“好啊,姓郭的,你故意吓我的马是吧?”杜昭阳气坏了。
“是我又怎么样?杜少爷出去这么久,可寻到什么稀罕物了不成?”马上男子轻蔑道。
“与你何干,让开。”别看杜昭阳平日嘻嘻哈哈的,冷下脸还挺吓人的。
然而姓郭的男子丝毫不慌。
甚至还不屑的仰仰头:“不让开,你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