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便抽抽搭搭的，她自是知道这事最亏欠的是李秋言和李向北：“言言，四弟，我，我不是故意的。”
老李头一头雾水，杨氏沉着脸：“你有啥事说清楚，别在这弄这一套。”
虽说现在李向东挺受张氏拿捏的，但之前没分家的时候，杨氏不算哪里的好婆婆，也没少给她立规矩。
再说这次本来就是自己理亏，因此听到杨氏的声音，张氏瑟缩了下。
再说起来就顺畅多了：“上次回娘家，见到了我堂弟张刚夫妻，他们说见四弟在码头上卖下水，生意很好。好多人买了下水，都洗不干净那个臭味。又问我知不知道配方，我说不知道，他们让我想办法，弄出来配方之后他们给我钱。我也没敢打听，就是见言言洗的时候用了面粉，好像还有醋，他们来找我找的勤，又用话激我，我我就跟他们说了。结果他们来给我送银子，又说想要点卤汤，那天，我就趁没人，给他们弄了点。”
感受到有几道愤怒的眼神射过来，张氏稳了稳神。
她脑海里想到娘的话：“事到如今就别嘴硬抵赖了，你这事情经不起查，被捅出来了闹大了闹得更不好看。回去了先道歉。张刚夫妻再去找你，你就把钱退给他们。跟老李家说清楚这事儿，现在要紧的是不和向东离心。”
张氏的娘自是向着自己闺女的，只是这事做的太蠢，又被李秋言和李向北几人听到了，虽不知听到多少，但是一味抵赖是要不得的，还不如想办法把事情平息。
看张氏还有不服，张氏的娘又让她附耳过去道：“这事你做错了，做低伏小是一时的，你只要拢住了向东的心，还怕什么啊。”
张氏也就勉强应了。
张氏的娘也是恨铁不成钢，自己女儿太蠢，也没办法，好在女儿生了两个儿子，现在也分家了，日子是不用愁的。
“给了你多少银子，你在我李家吃里扒外？”杨氏空前愤怒。
倒是李秋言没有什么表情：“然后呢？”
张氏有点害怕，还是道：“然后不知怎的，有好多人都开始卖下水了，张刚就说是我卖了很多家，我根本没有卖，那些人我也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张刚非要我弄了真正的卤肉配方，我怎么能答应，他就威胁我说，若是不给他，就找你们说这事，我很害怕。”
李向南冷哼一声，别过了头，害怕？现在知道害怕了，收银子的时候也没见她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