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村子里的孩子家里没钱很正常,可是在县城,有钱人很多!总有人愿意来学的!
只要咱们把武馆的名声打出来,刚开始肯定会难一点,可是等时间长了,孩子们有所长进了,肯定能吸引更多的师父前来,好师父多了,还怕没有孩子吗?”
“至于那些没有银子学武的,等咱们武馆开的风生水起的时候,咱们可以做一些慈善,也就是定期选几个没有银子而耽搁的好苗子。
一算是做善事,二呢,也能为咱们武馆带来好名声,这也算是一本万利的好主意。”
这些都是侄女给他分析的,他的脑子也算好使,不需要侄女说的太通透,他也能明白。
最终,大家都认同了这个想法,等他们回家一段时间,先安抚安抚家里人,等个十来天再过去找秦忠。
正好秦忠这段时间也和家里人待一段时间,顺便相看相看合适的铺子。
“你们先回去陪一陪家人,我们保持书信来往,等差不多了我给你们来信,你们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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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秦夕月带着大伯以及初一踏上了回家的路。
“你向大娘的身子调理好了?”秦忠吃着手上的糕点,看了看侄女。
临走之前,秦夕月最后一次去向大娘家里给她针灸,又送了些山上采的药材,这才道别。
“嗯,她的身子没有什么大碍,生产的时候落下了一些小病根,不难调理!”
向大娘就是刚去李家村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和蔼可亲的大娘,她挺喜欢的,在村子里的时候,一直没有断了联系,时不时送些在山上打的猎物。
向大娘也是个好客的,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也都会送些过来,整日里闺女长闺女短的,亲切的不得了。
“你向大娘是个好人!”
秦忠想到刚去李家村的时候,就这个向大姐最照顾他们这一群人,平时对李家也是多有照顾,是个心善之人。
“是!”想到那个咋咋呼呼,但是心善的女人,秦夕月也从心底里喜欢。
来之前,她给她留下了地址,若有事,可以来信。
向大娘家里还算可以,孩子们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也都孝顺,是个福运不错的人。
“大伯,有一件事我们不是很明白,既然呼噜镇有钱家人帮忙,为什么李大伯他们家的日子还是那么难过?
李大伯也算是识字的,在镇子上还算好找工作,为何还会去镖局?”
秦夕月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初一也看了过来,就连在外面驾着马车的顾二也悄悄支起了耳朵,想要听听是什么原因。
说到这里,秦忠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忧愁。
“说来这件事也怪,你李大伯的爹原来是在镇子上工作,家里的日子也过得不错,一直等你李大伯长大,结婚生子,也在镇子上工作,本来一家子过得和乐美满,可是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频频出事!
你李奶奶先是从山上摔下来,弄伤了腿,还越来越严重,同年,你李爷爷也没了。
自此以后,家里就像是受到了诅咒一样,倒霉事不停,和咱们家之前的情况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