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说要调理一下,让你回来后将这件事如实禀报给皇上。”侍从二号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担心,好似刚刚青渊吐血喊得最大声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孟小姐跟大人说了什么也不用避讳吗?”他有些惊愕,似乎没想到青渊一点儿也不在意。
虽是如此,但他心里最后一点儿疙瘩也消掉了,没想到国师还是那个国师啊,还是那个只专注于书籍和天象的倔小子。
侍从二号疑惑的挠了挠脑袋:“他们也没说什么不可告人的啊,为什么不能说。”
“嗯,我知道了,皇上若是不问,那我就不多嘴了。”他也没想到云奕真的没多问青渊跟孟语之间说了什么,两人是什么关系,只关心了几句就让他退下了。
“呼……看来是我太多疑了。”
云奕得知青渊吐血后只是点了点头,在人前半分异样都没表现出来,等勤政殿只剩他自己后,他才放下了手里的笔。
那个人离开京城了……
云奕颓废的往后一倒。阵法都已经对国师造成了反噬,可他却查不出关于那个人的丝毫痕迹。
虽然他跟青渊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毕竟是大海捞针,可血淋淋的现实摆在眼前时,他还是会觉得自己有些没用。
如果是父皇的话,肯定就不会如此无力了吧。
“皇上,皇后娘娘那边传来了喜讯。”大太监脸上的笑都遮挡不住,云奕皱了皱眉头,这才收拾好情绪,动身往凤仪宫去。
“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娘娘的脉象确实是喜脉。”一排太医正候在正殿,看到云奕过来立马下跪道喜。
云奕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才紧忙上前几步握住了白榆的手。
白榆只觉得现在的云奕像是个小孩子,她反握住云奕,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云奕这才反应过来:“赏。”
等众人散去,两个人这才坐了下来。
云奕有些迫不及待地将耳朵贴近白榆的肚子:“让我听听我们孩儿的声音。”
白榆忍着羞没去推他:“才三个月,怎么可能有声音呢。”
但云奕却没有半分的失落,直起身来后将白榆抱进了怀里:“那等他什么时候踹你了,你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别像这次一样,都三个多月了才发现。”
白榆笑着应“是”,可宫里的嬷嬷们都会帮娘娘记录好每个月的月信,白榆又怎会不知道自己可能有孕了呢?
两人就如此待了一会儿,云奕感觉自己的疲惫都少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