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江晚将这个过程小小的修饰了一下,也将自己某些跟现在人设不相符的细节删掉了。
丞相夫人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脸色这才好了许多。
她虽然不记得江晚的姓名,但她记得府上有个畏畏缩缩又胆小怕事的小庶女,所以她笃定江晚并不敢撒谎骗她。
“据你所说,你跟镇远将军时煦在赏花宴上是第一次见面,而且还因为他吓到你,所以对他有不太好的印象?”丞相夫人让自己身边的丫环将人扶了起来,搀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可江诗悦却没有这个待遇,只能自己用手撑着地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了椅子上坐下。
江晚怯怯的点点头:“是,他突然从树上倒立着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些害怕。”
丞相夫人此时又充当起了老好人:“不过你说的两看相厌倒有几分不实,看来镇远将军就喜欢你这种不经吓的女子。”
江晚:“……”
丞相夫人叹了口气:“虽说你跟他第一次见面并不愉快,但圣旨已下,以后还是要好好过日子的,毕竟是你的夫君不是?日后要仰仗他的地方还多着呢。”
话音刚落,江丞相就拿着明黄色的圣旨,施施然的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满意的笑容:“夫人说得对,小晚也要将这些叮嘱记得牢些才好。”
江晚立马起身行礼:“是,晚儿谨记父亲、母亲教诲。”
当然,江丞相对自己这个会教导子女的正头夫人也十分满意,毕竟谁不喜欢一个宽容大度又将后宅打理的极好的温柔贤内助呢?
几人又笑着打了几圈的太极,江丞相才挥了挥手,将江晚的例银抬高了许多,让她多买些自己喜欢的首饰去。
江晚道了谢就从江丞相手里拿了圣旨,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儿。
门一关,江晚就将圣旨丢在了院子的石桌上。
原本卷起来的圣旨一下子就散开在桌上,江晚气呼呼的坐到石凳上:“没想到这人居然真的跟皇帝求了圣旨?我就是个得不到重视的庶女啊,怎么可能被赐为将军的正妻呢?”
这个问题,连江晚自己都纳闷。
但她吐槽完后就泄了气:“我这个身体才十三岁啊,还得两年才及笄,但距离发育好还得六年呢……”
江晚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时煦还真有受虐倾向?就喜欢被怼?”
小竹再一旁紧张的很,她听完江晚的抱怨,才开口:“小姐,那我们定好的事情还要去做吗?”
江晚听完后丝毫不带犹豫的点头:“当然,不是跟小青说好后天的吗?当然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