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语墨认可了刚才苏弗居的说法,但她依然是没能想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弗居,你现在能够分析出具体的原因了吗?”
“其实前几天在运动场的时候,我好像就看见他了,他应该是与同宿舍的人来到了运动场内,只不过他当时距离我们有些远吧。”
“在运动场内?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怎么我不知道呢?”
“你那晚也在运动场内,也就是我参加足球比赛的那晚。”苏弗居提醒着陶语墨。
“嗯,我想起来了。可我怎么没有看见他呢?”
“是你没有注意到而已,应该说你当时也不知道他的存在,以及他又到底是谁。”
“原来是这样啊,难道他是来看你的比赛?”陶语墨说着就笑了笑。
“他当然不是来看我的比赛,应该说是他正好来到了运动场内,或者他也并没想到会有一场足球比赛,我现在提起这件事,其实也就是想告诉你,如果他是知道你是谁的,那么他在那晚就可以直接确定我的身份了,因为我们也站在一起谈论了很多。”
“也对哦……但也有别的可能呀,说不定他是在今天也才知道了我的身份。”陶语墨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苏弗居则是立刻问着陶语墨:“你觉得他是如何知道你到底是谁呢?”
在听到苏弗居的这个提问后,陶语墨也没有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她说道:“从今晚辩论赛场内的情形来看,他也并不知道我的具体身份,而他也只是知道我是岑远睿的辩论对手,而且他也不可能提前知道我的身份才对。”
“你说的没错,其实排除了这么多的可能之后,应该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弗居,你分析出结果了?但我还是没有想到,要不然你赶快说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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