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宣，你想表达什么？没关系，你直接说出来！”
“你这是线性思维！”
“线性思维？”郑启恒在心里揣摩着，并且看向谢丛宣问道。
“是的，线性思维。”谢丛宣重复了一遍。
“你不觉得我的这一想法应该是属于非线性思维？用非线性思维解释才更合理一些？”郑启恒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谢丛宣想了想，他随后对郑启恒回复道：“算了，我们不争论这个问题了，但还是请恕我直言，你说的有关于贺山的问题，我认为那只不过是你个人的一种猜想而已，恐怕与实际的情况是很不一样的。我最直观的一点感受就是，贺山做不到像你说的那样！”
“你的言下之意是想说……假设贺山能够做到，那么现在的他都可以做到执掌整个公司了？还是说你觉得我的这一说法有点像阴谋论的……论调？”郑启恒说道。
“可以这么说吧，或许你说的这两者都会有一些。启恒，既然文寻是不认可的，那么你就要想一下了，以免在以后处理事情的过程中出现某些偏差。”
“好吧，但愿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不是真实发生在贺山身上的事情。其实我也有想过，假如贺山真的能够做到我所形容的这一点，那么许昭易和他哥许昭星可能都不会是贺山的对手，而实际上贺山一直将许昭易和许昭星玩弄于股掌之间，只不过贺山使用的手段很隐秘而已，所以导致许昭易和许昭星都没有看出这一点来！但我也挺奇怪的，为什么只有我一人有这样的想法呢？难道杜林哲或者高则智就不会这么想？或许肖怀远也有这样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