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觋手里有风雨楼的楼主令牌加上她宋夫人的身份,无论是物证还是人证都是强有力的证明,可以说如果她出面指证,宋濂谋逆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楚凌河不能死,而她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不如以此为筹码,一举两得。
“夫人这是何意?”
年轻君王示意殿里服侍的宫女和太监退离,于是这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和陛下谈条件啊。”
她单手撑着下颌,睫毛撩起,抬眸看着对面的男人,勾起的嘴角和眼角带着股游戏人间般的漫不经心。
“我知道陛下视宋濂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立刻除之而后快,但是宋濂颇具声望,不仅是先王的老师,还是翰林书院的院长,不久前还世袭了擎苍王的封号,这样一个人想要动他,除非有实打实的证据,否则难以服众。”
年轻君王的脸上渐渐浮现了冷色,看向蚁觋的眼神里也带着些防备。
“虽然楚大人上奏其谋逆正中陛下的下怀,但是迟迟未有证据可以将其判罪也是事实,加上今日朝堂上这一出出尔反尔,只怕陛下摘了楚大人的脑袋也无法合法地将宋濂除掉吧......”
她还要继续陈清利弊时,新帝突然站到她的面前,双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将她圈在他的臂弯中,男人低下头,死死盯着她,语气透着股戾气。
“若朕不应呢?”
蚁觋也没觉得惊诧,她也知道新帝对自己的心思,更何况本就是一场博弈,谁胜谁败只看最终结果。
而且她确信为君者当以大局为重,只要他认为这个人威胁他的皇位,那么就势必要除掉那人。至于她,就算他再想要得到她,也会考虑重要性的排序。
换位思考,如果她是新帝,她会先妥协除掉宋濂,等宋濂死了,她成了遗孀,再寻个名目将她弄进宫里便可,如此一来便能光明正大拥有她,一举两得。
“不,陛下一定会同意。”
她信心满满道。
“夫人当真是聪明又大胆,竟敢妄图揣摩君心,就不怕朕治你个大不敬的罪。”
女人的手在男人的胸口处戳了戳,笑的无一丝畏惧。
“不会,陛下舍不得。”
她作乱大胆的手便被抓住压在了椅背上。
项宇看着眼前的女人,媚骨天成,艳若芳华,美的让人心痒难耐。
“确实舍不得。”
他低头想要亲吻她,但被女人的另一只手挡住。
“陛下,你越界了。”
女人声音并无媚态,反而清醒地提示他。
这段时日,每次他想要和她亲近,女人都会用这句话来阻止他,可今日,他不想要忍了,从她进宫后,他一直忍着没有碰她,但一想到要放她出宫,这座宫殿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便想要狠狠拥抱她,借一场欢愉驱散这宫里的孤寂。
女人另一只手也被他抓住按在椅背上,随后他单膝压住女人的双腿,身子不停向着她压过去,即便她躲闪着,也退无可退。
他终于如愿地衔住她的唇,用舌 尖细细研磨,肆无忌惮在其中占据主动权,蜿蜒而下,在她修长的脖颈上留下痕迹。
“陛下如此强人所难,就不怕臣妇后续出尔反尔于陛下不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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