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湿衣服被大面积扯开,露出了缠着白布的酥胸。
“柴溪,我警告你,给我住手,否者别怪我不客气。”
蚁觋退后一步,手里拿起了桌山的烛台。
青年的脸上露出不惧的笑容,他转动着手腕,死死盯着她。
“有本事你就直接砸死我,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不放过你。”
胁迫的话语从青年的嘴里说出来,让闻着有些不寒而栗。
但是蚁觋怕他吗,她当即冷笑,将手里的烛台用力砸向男人,然后便趁机绕过他往门口跑去。
青年微微侧脸,烛台从他的脸颊划过,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划痕,并慢慢开始渗血。
哐当一声,烛台掉落。
而他在女人刚跑过他身边时,便接着长手长脚的优势,擒住她的手。
只是还没待他将人拉回来,门便开了。
门口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男人。
他惊讶的看着屋里衣衫不整的两人,蚁觋饱满的胸脯随着白布松开,而显出原型。
男人立刻转头,但他的眉头皱成了深深的川字。
怎会,他不是他。
几乎在同一时间,柴溪便将她挡在身后。
蚁觋倒是淡定从容的进了帘子后,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而詹裕将柴溪叫出了蚁觋房间,门关闭,两个人便面对面。
“柴溪,你早就知道了?”
詹裕神色复杂的看向他,大概是没想到他看好的学生竟然会做出如此下道的事情,隐瞒在前,强迫在后,简直有违他读的圣贤书。
青年低着头并没有辩解的意思。
“詹老师,抱歉辜负你的期待了。”
“不是我的期待,柴溪,这是你自己的人生,你是在辜负自己。”詹裕一副恨铁不成钢,但是奇怪的是,他竟然能够理解他。
“我接受书院的任何处罚。”
在他说完这句话时,蚁觋便换好了衣服,推开门。
她的长发还湿着,披散在胸前身后,额鬓发黏在她的脸上,墨发衬雪肤,雪肤与红唇,头上的水顺着发丝发尾滴落。
而这次她没有束胸,线条极为明显的身材,明眼人一看便能知道她是女人,即便她正穿了一身男装。
“我已经换好衣服了,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公事公办即可。”
詹裕看着她,嘴唇动了动,神色带着几分纠结,最终还是归于严肃。
“好,集议处理。”
下午,还是在当初面试蚁觋的那个房间。
屋里有两排椅子,以右为尊,所以右侧落座的依次是院长、副院长、詹裕、晁苍,而左侧则是楚凌河和柴溪。
右侧的位置上唯独少了一个人,便是蚁觋。
集议由负责书院纪律的詹裕主持,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奔着主题去了。
“各位,今日召开集议,是有件事要宣布......”他站起身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便将视线落向门口,“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