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谢。”
很快整个书院都得知了柴溪受伤的事,继楚凌河痊愈不久,轮到了柴溪,如果不是这院里的人不迷信,估计会找和尚道士来做个法去去污秽。
蚁觋得知后,心里冷笑,运气真是够好的。
晚饭后,她去找了楚凌河,再过几日便到月底的双休了,她想要约他一起游湖。
说好以后,楚凌河便将她送出门,一脸的不舍。
而她则督促青年赶紧回去。
楚凌河这边刚关上门,蚁觋就被捂住嘴拉进了隔壁的房间里。
而这个房间的主人是柴溪。
“老师身体恢复的真快,一天不到就能过来私会情郎了。”
门在他的身后关闭,青年背靠着门堵在那里,不许她出去。
“听说柴同学受伤了,不知严重否?”
蚁觋面无表情,只觉得眼前的人当真是碍眼。
“老师若想知道,不如亲自来看看。”
他大步站在她的面前,将上衣褪去,只穿着长裤。
青年的身上有一层均匀的肌肉,看起来并不夸张,应该是干活锻炼出来的,在他的左肩膀和身上缠着一圈圈的绑带。
根据包扎的位置,蚁觋大概能判断出来伤的位置是哪里,随后有些无语,这江湖大侠的准头也太差了。
接着青年用右手将她脸上的面具取下,指间一松,面具便落在他的衣服上。
“这般是否达到老师的预期?”柴溪俯身凑到她的面前,盯着她的双眼似乎要从心灵窗口看到她的心肺,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一个恶毒狠心的女人,是不是她买凶杀人。
蚁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冷冷的,她也看着他,丝毫没有做了坏事想要掩饰躲避的样子。
笑话,对坏人来说她做的只是理所当然,只有好人才把它叫做坏事。
“柴溪,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既然没有其他事,你好好养伤吧,我先走一步。”
说完她便移动,想要越过他去捡地上的面具。
柴溪拦住她,并将她的身体拨回身前,单手搂在细腰上,低声问道:“我伤成这样,老师并没有幸灾乐祸,那我可以理解为老师是关心我而不是遗憾我没有死掉对吗?”
一句话挑明开来,蚁觋心想果然还是年轻啊,这么藏不住心思,就差直接问是不是她找人动的手了。
“随便你爱怎么想。”
她还是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将青年心里的猜疑打散了不少。
高瘦的身体突然朝她压过来,搂在她腰上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紧。
“老师,如果我要你放弃楚凌河,你会同意吗?”
蚁觋在心里琢磨青年此时的心理状态,如果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用身份威胁她和楚凌河分手,应该不会采取现在的询问姿态,既然他这么问,就说明他心里有顾忌,至于顾忌的是什么,她可管不着。
“不会。”
“果然啊......老师可真是偏心。”
可是他不甘心啊,他很嫉妒很嫉妒。
如果之前尚能忍耐,但他已经和她有肌肤之亲了,严格来说这是只有成为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所以他不会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