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还没完事呢。”
他们纠 缠的姿势,有的人会觉得香艳,如晁苍,“小柴挺会玩啊。”有的人会觉得恶心,如楚凌河,他直接捂着嘴转身跑了出去,估计是去吐了,而觋觋是大概属于第三种,表面觉得无语,但是内心觉得痛快。
此时的柴溪大概是被喂了药,眼神看起来有些涣散。
她将帘子放回去,装模作样叮嘱一句:“别太放纵了,早点回书院。”
然后便很淡定的离开,晁苍则跟在她的身后。
“觋觋,你是生气了吗?”
她一直往外走,出了艺香馆,没跟他说一句话,加上他看不到她的脸,便猜测道。
“我没有立场生气,他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
晁苍突然上前几步,抬起胳膊将她拦住,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有些隐晦,又有些奇怪。
“蚁觋,如果今天躺在那里的不是柴溪,而是我,你还会生气吗?”
这个问题,怎么说,有点怪。
不过她还是很坦诚地回答道:“不会。”
“果然......”男人的声音突然很落寞,是呀,他这般风流成性的人玩多过分的事,都会被当成是理所当然。
“你也是成年人,成年人就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承担一切责任和后果,不论是你还是柴溪。”
对她来说,你们啥都不是,她在意个毛线。
这次的事情,蚁觋、楚凌河和晁苍都为柴溪瞒下了,所以院长、副院长和詹裕都不知情。
蚁觋不知道柴溪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是那会儿她的左邻右舍都没回来。
她料想柴溪应该在清醒之后想起来了前因后果,凭他的聪明脑瓜子八成会怀疑到她的身上,然后,就回来跟她对质。
外面的敲门声还算是克制的,没有直接砰砰砰地拍。
门从里面打开,蚁觋脸上自然还带着面具,她装作错愕的语气道:“柴溪,你回来了。”
那声音听起来可一点儿都不心虚,反正她死不承认,他也没有证据。
青年身上的衣服换了一身,头发是湿的,估计是洗了个澡,此时正眼神如冷箭一般看着她,射向她。
“你不希望我回来是吗?”
他往前迈了一步,有些不请自进的无礼,不过蚁觋也不介意,转身便关上了门。
柴溪坐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那视线就像是黏合在她身上一样,没有一点儿转移的意思。
她提起茶壶给他倒了杯茶,也给自己续了一杯。
“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老师谈谈心了,老师得一视同仁才行啊......明明对凌河那么关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