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的皮带卡扣打在她的手臂,让她痛呼出声。
她看着男人,背着灯光的男人就像是存在于黑暗中的怪物一样,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疼吗觋觋?疼才好,这样你才能长记性。”
又一下打在她的腿上,刚好是她膝盖骨的位置。
但凡要是再重点,她膝盖骨保不齐要骨裂。
她才不会乖乖挨打,挣脱开男人钳制她的手,便想要想要起身逃走。
可她低估了男人的力量,不仅被他抓住的那只手没挣脱开,甚至于她的反抗动作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他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压进沙发上。
头埋在沙发垫子上的蚁觋痛呼都喊不出声音。
渐渐地,她被折辱地连心里的咒骂都散了。
......
她被从一楼客厅的沙发抱上了二楼的浴室里,被像只破布娃娃一样毫不怜惜地被扔到浴缸里,水龙头花洒被打开,直冲她的脸淋下来。
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男人按了回去。
“觋觋脏了,得洗干净。”
水从她的头顶浇下来,她连睁开眼睛都很费劲,更遑论去看男人的表情。
车奉沿看着在水龙头花洒下挣扎的少女,心里只觉得痛快极了,似乎看着美人受难的样子,可以让他痛苦的内心得到代偿一样。
少女的双手被束缚着,大概是因为她企图挣脱,所以皮肤磨成了红肿一片,而她之前为了帮苏裴甚至用手去夺他的刀,那个掌心的伤口还在,就像是在告诉他,少女心里有别的男人。
他不允许,她要她身心都只有他的存在。
浴缸里的水渐渐蓄了半缸。
少女的身体慢慢被清澈的水覆盖,灯光折射在水面亮亮的,将少女身上的伤都模糊了起来。
“觋觋的身 体可真美啊。”
男人将领带拉开扔到地上,早就皱巴巴的西服外套也落地,裤子拉 链声音再次响起,他迈进了浴缸里,朝着少女再度压了过去。
......
蚁觋慢慢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好像还是上次她来那个VIP病房。
而她的身边和上次一样守着一个男人。
与上次不同,这次他稍显狼狈了些。
衬衣皱巴巴的,平时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也乱七八糟,他眉头皱得很紧,双眼紧闭,好像梦魇一样,而他的双手这紧紧握着她的一只手,刚好就是手心受伤的那只。
她手有些麻,刚一动,男人就被惊醒,他看向她时脸上又惊又喜又悔又愧的表情,让她只觉得恶心。
“觋觋,你终于醒了,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疼?”
关切的话像是机关枪一样一句接着一句。
虽然她很想下床把男人打得半死不活,不过她不能崩了自己的人设,便强颜欢笑道:“我没事。”
但是她话刚说完,就响起了敲门声,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门窗上。
蚁觋心里一个咯噔,他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