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氏仓库杀人事件结案,犯人宋行被起诉,一审后被判死刑并且俯首认罪并未要求上诉。
一审那天,蚁觋车奉沿作为本案的受害方也出席了。
在他们的旁边就是苏裴的父母。
那是蚁觋第一次看到苏裴的父母。
二老悲痛欲绝,苏裴的母亲看着被告席上的宋行,一向体面的女人站了起来,抬手指着被告席,哭诉道:“我们裴儿还差三个月就满十八岁了,他向来与世无争,从不和人起争执,那么好的孩子,你怎么忍心对他痛下杀手。”
对于女人的指责,宋行没有说话,他只是用眼尾余光注意着旁听席的少女。
她在看他,她的眼里带着泪花。
他心里苦涩极了,她为他哭了是吗?
至于蚁觋为了谁而悲伤垂泪,她谁都不为,哭泣只是她伪装的保护色而已。
宋行被枪决那天,也是苏裴的葬礼,蚁觋作为被苏裴保护的人自然也得出席,她在车奉沿的陪同下前往。
蚁觋送了花圈,上面缀着的挽联是——
【所有的花季和雨季都很短暂,只有你的是永恒。】
葬礼结束后,蚁觋在车奉沿的要求下,搬出了宿舍,和他开始同居。
同居的别墅是车爹送给他的十八岁成人礼物,这里也是之前车奉沿杀人埋尸的地方。
经历过了车奉沿绑架苏裴杀人既遂后,她不得不重新评估这个男人的危险性。
之前她竟然天真以为只要阻止他动手杀馀静,那么或许他还有有的救,但是变态就是变态,即便他没有对馀静下手,他也会别人下手,也就是说围绕在她身边的男性很有可能都会进入他心里的杀人名单里。
这是个和褚蔚差不多危险的男人。
但比褚蔚更加危险,因为车氏的势力远超褚氏,而车奉沿是车氏唯一的继承人,且他马上就要继任总裁,当他掌握了更多的权力,那么他的危险系数会直线攀升。
她答应搬到车奉沿那里跟他同居,也只是一种麻痹他的行为,她可不想跟个变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或许她需要一个突破口,既可以保住他的命,又能限制他的杀人行为。
她搬进别墅的当天,车奉沿就将她抱进了卧室。
都是成年人,懂的都懂。
让她非常不爽的是,男人根本不听不管她的感受。
蚁觋想,或许他知道男人想要干什么,无非是让她怀孕,从而用养胎的名义,说服她待在别墅里。
不得不说,打得一手好算盘。
“学长。”
“觋觋,叫我老公。”
男人停下他的动作,纠正她的称呼。
“老公。”
蚁觋立刻改口。
“乖!”
本来以为这场不太美好的体验要结束了,然而男人接下来的操作让她抓紧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