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睁着好似要滴血般的赤眼,看着蚁觋那边,小桃察觉到了那人的视线,她觉得那眼睛太吓人了,视线赶紧收了回来,也不敢到处乱飘,便一直低头看自己的鞋尖。
蚁觋却好似见怪不怪的样子。
她连眉头都没皱就走了进来。
“皇后娘娘怎么过来?微臣还没审讯完。”许潺见女人毫不介意走了进来,他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心想这里这么脏乱,她不应该来这里。
“许将军,麻烦你把人先放下来。”
蚁觋立刻下令吩咐道,看着许潺的眼里透着几分威压,毕竟她现在是皇后,他只是个臣子,他就得听她的。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
许潺站在原地看着她,脸上带了几分不悦,不知道是因为她打扰他审问,还是对她的命令有异议。
“字面意思,许将军听不懂吗?还需要本宫重复一遍?”
蚁觋走近了几步,她嘴角上扬,说的话带着上翘的尾调可透露出的语气却带着冷意,女人就站在许潺的面前,直视着他,虽然她的身高较他差了一截,但是她的气势却丝毫不输他。
“呵。”许潺只觉得这女人当真是翻脸就不认人,昨晚还央求着他放过她,今天就来耀武扬威,还真是欠调教。
不过许潺还是把男人放了下来,不过他放人的行为十分粗鲁,直接把手里的绳子松了,男人便直接头朝下整个人栽到了水桶里,将里面的辣椒水溅了出来。
蚁觋看着男人,眼神犀利,暗含警告,便吩咐许潺的将士把人从桶里捞出来。
那男人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行了,你们退下吧,本宫要亲自审问。”
蚁觋下令让所有人都离开。
“皇后娘娘,您有什么要问的,臣可以代劳。”
许潺开口道,他不知道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是要让这个贼人给她作证,指认他欺负了她?可如果他没记错,他一去就把这人打晕了,后续发生什么,他可以保证这男人什么都不知道。
“不必,本宫有嘴,可以亲自问。”
“娘娘,要微臣提醒你一下吗?地上这个可是个采花贼,和他共处一室,您就不怕......”
许潺还是不放心,便提醒道。
“许将军,他是什么人本宫自然清楚,倒是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蚁觋眯着眼睛看着男人,她已经有些不满了,这男人有完没完,昨天的事她还没找他算账,还提醒,她倒是该提醒一下他。
“既然娘娘要单独审问犯人,那微臣姑且退下,如果娘娘有事就差人来找臣。”
许潺一口气憋着,他觉得这女人当真是不识好歹,他这是关心她,她倒好,把好心当驴肝肺。
“知道了,全都给本宫退出去,本宫要单独审问这个犯人。”蚁觋又高声命令道,不过让她觉得碍眼的是,侍卫是在许潺有动作后才跟着许潺离开,原来她作为皇后说的话并没有将军的话有用,当真是可笑。
她的宫女小桃被她安排在门外盯着,不许任何人靠近。
等受戒堂的大门再次关上,屋里又暗了下来。
蚁觋抬脚踢了踢地上的人,问道:“死了没?”
“咳咳,还没呢,美人儿。”地上的人咳嗽了几声立刻殷勤的回答道。
“行,有口气就行,我有事问你,老实回答我,说不定我能留你一命。”
蚁觋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男人身边,双腿交叠着。
“您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男人则一改之前嘴犟的状态,变得殷勤起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只是他脚上的绳子和手上的绳子限制了他的动作,让他坐的非常小姑娘家家,扭扭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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