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侍女回应了他,也不方便继续留着,便大步离开。
蚁觋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
薄被下是被蹂躏地不堪入目的身体。
范晋一关上,便凑到了床边,问她还好吗?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才回来?”
蚁觋斜睨他一眼,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但是话语明显带着怒气。
要不是他这货关键时刻不在,她也不能又被那男人欺负了一遍。
“娘娘,奴婢被文太医拉住说了些话,所以才回来晚了,小人发誓绝对没有偷懒。”
范晋举起三指冲天。
“行了,你发不发誓都晚了。”蚁觋抱着被子坐起身,随着她的动作,范晋看到了她裸露的肩颈和后背,本该是光滑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多了些不该有的痕迹。
他和女人床榻缠绵过,自然知道那些痕迹是什么。
“娘娘,要不要小人去......”范晋五指并拢将手放在他的脖子前,做出“咔嚓”的姿势示意蚁觋,要不要他去杀了那个轻薄她的将军。
“不用,那男人我留着还有用。”
“对了,你先告诉我,你送文太医回去时,那男人就站在我的厢房门口了吗?”
蚁觋觉得她还是得确定一下许潺到底知道了多少。
“那会儿他没在。”
蚁觋心里越发有些郁气,她这又是被那男人白嫖了是吗?
“你确定?”
“小人百分百确定。”
该死的许潺,她果然又被那混蛋白睡了。
等她手握权力,她绝对会全部都报复回去的。
蚁觋深呼吸,收敛了自己起伏的情绪,然后让范晋给她拿干净衣服过来,她要换身衣服,顺便冷静一下,这样才不会让情绪影响到她的大脑想事情。
现在李歌基本被她搞定一大半,最后只需要再推她一把。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沈砚那边。
就怕沈砚不经查。
而且她不知道西陈这段时间有没有找到好苗子来接替炎律的位置,如果有,她该怎么办呢。
“范晋,你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营造出过劳猝死的样子。”
蚁觋压低声音问道。
本来她想要怂恿李歌给西陈下慢性药,慢慢让他毒发身亡,这样可以给她更多时间来布置缜密的计划,但是现在情况已经越发严峻,没有时间给她慢慢布局了,有漏洞无所谓,只要没有把柄被人抓住就行。
“回娘娘,有倒是有,但是这个剂量不好掌握。”
范晋略一思考便回答道。
“什么意思?”
蚁觋懂医术自然也懂药理,但是每个世界的医术和药理多少都是有些差别和出入,她不是本土人,自然做不到全知全解,还是得跟本地人了解清楚才行。
就像上次她自制的毒药丸,就是在跟文繇仔细了解后才悄悄做好的。
“如果要营造这人是过劳猝死的状态,就需要药剂可以一次达到人体能承受的最大剂量范围,否则剂量不对,这药不会致命。可是每个人的身体素质不同,能承受的剂量范围也不同,加上个这药并非无色无味,所以对食物的要求也有限制,可操作的空间不大。”
蚁觋听明白了。
可是她只能赌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