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唐人傻了,想要拉沈鸢的手硬生生僵在半空,而后悻悻收回。
他舔了舔发痒的后槽牙,没好气地指着傅宴道
“你丫的可真行!”
傅宴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注意力全被怀里的女孩夺去。
他僵硬着身子,灰白色的瞳孔里显露出几分懵懂的神色。
颈间青筋已经隐入了领口,沈鸢心思微动,小手已经十分诚实地拽住衣前布料。
下移,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以及引人犯罪的大片诱人肌肤。
于此同时,傅宴瞳孔里的白雾也尽数褪去,露出幽蓝如墨的眸子。
他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攥住身前作乱的小手,意有所指地看了周唐一眼
“还有外人在呢。”
外人周唐:我真傻,真的。
我惯来知道傅宴是个重色轻友的玩意,却不想中了丧尸病毒的他,更过分。
忍不了,忍不了。
周唐冲两人冷哼一声,骂骂咧咧出去了。
萧条的背影,显得尤其孤独。
还治疗?
治疗个屁啊,小丧尸就是那傻逼的灵丹妙药!
他一走,傅宴觉得空气都清新不少,他顺势搂住沈鸢的腰,将脑袋埋了进去。
“不是叫你走吗?阿鸢。”
他嗓音闷闷的,带着几分委屈。
沈鸢揉了揉胸前毛绒绒的大脑袋,语气调侃
“我要是立刻转头走了,某人还不知道多生气呢。”
转身就走....
这四个字不由得令傅宴想到之前那个荒唐的夜晚。
她将他丢给艾尔,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而他费尽千辛万苦逃出来,在她身上....
索取了三天三夜。
傅宴疼得心颤,他仰起头。
一个湿濡的吻落在沈鸢锁骨处,触感很软,带着些痒意。
“对不起...”
傅宴低头道歉,像一头雄狮,为配偶臣服。
他虔诚地在沈鸢颈间落下一个又一个吻,从锁骨,蔓延至耳垂。
不带半分原始野兽的情欲,只有真挚的爱意以及浓浓的愧疚。
“阿鸢...”
傅宴哽咽着“原谅我,好不好?”
幽蓝的瞳孔内,泛着点点泪光,晕染着红晕。
沈鸢低头,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嗓音轻柔
“那你呢,原谅我了吗?”
傅宴撇撇嘴,长臂搂紧她的腰。
几秒后,沈鸢才听到一个嘶哑的嗯字。
她笑了笑,将下颚抵在傅宴毛绒绒的脑袋上。
两人距离密不可分,搂在腰间的铁臂滚烫,止不住地颤抖。
傅宴在期待,期待她的答案。
沈鸢低头凑到他耳边,小声说道
“那....我也原谅你了,你得对我好,好一辈子。”
傅宴点点头,嗓音嘶哑哽咽
“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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