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在,便胜过一切。
房间内,只有沈鸢一个人的身影。
傅宴被周唐喊走了,她难得清静。
这几天,傅宴天天在她面前晃悠,跟照顾小孩一样,生怕她磕着碰着。
就连那儿需要上药,傅宴居然也打算代劳。
沈鸢怎么可以由着他去,为此还生了好大的气。
趁他不在,沈鸢连忙从柜子里拿出药膏。
她脱掉裤子,坐在床上,然后.....
这个姿势很羞耻,凉风灌入,沈鸢娇小的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
她屈辱地咬紧下唇,心里对傅宴的抱怨又深了几分。
禽兽!
一点也不知分寸!
这都几天了,还疼得厉害。
她深吸一口气,将白色的药膏挤在掌心,然后涂抹了上去。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伤口的时候,沈鸢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滚烫的刺痛被清凉的药效驱散几分,沈鸢几乎不敢低头看。
不用想也知道,那场景多可怕。
她深吸一口气,伸入。
下一秒,小房间的门突然打开,傅宴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四目相对。
看到小房间里的场景,傅宴顿时瞪大了眸子,耳尖红得能滴出血。
“啊!”
沈鸢吓得失声尖叫,扒拉着被子挡住自己。
傅宴立刻转过身,嘶哑着嗓音道歉
“对....对不起。”
他的眼尾氤氲出一丝红,就连呼吸也越发沉重。
不能怪他精。虫上脑,主要是那个场景,太过....
本来这个姿势涂药就羞耻,还被傅宴看到了,沈鸢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地里去。
她死死扒拉着被子,嗓音尖利,说不出一句利索的话
“你...你出去!”
傅宴眸光微深,脚下没动,锋利的喉间上下滚动一圈,嗓音微微颤抖。
“需要我..帮你涂么?”
沈鸢自然不依,恨不得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
“你出去,我自己涂。”
“你自己能看到吗?里面不涂的话,会发炎的。”
傅宴说的话不无道理,这几天,他去刘医生那里请教了很多次,得到的知识可以做成一本妇科大全。
沈鸢咬紧下唇,声音小的如蚊子叮咛
“那你保证不看....”
傅宴满口答应,唇角几不可见地勾起一抹弧度。
不看,还怎么上药呢?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