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掐诀把宋知言叫出来,跟他说了祝欢衣刚才说的事,“你帮我去看看,跟欢衣说话的人是不是那天提醒我的人。”
宋知言点点头,身形消失在原地。
“安安,你可真厉害。”祝欢衣好像误会了啥,她崇拜的看着我:“你在地下还有人脉啊。”
我:“……”
“我以后也能像你这么厉害吗?”她双眼亮晶晶的问。
“……应该能吧?”我把话题拉回来,“所以你想要拜师,不仅仅是因为贺煊,还有那个人跟你说的那句话的原因?”
祝欢衣点头。
我琢磨着,那人是善意的提点,还是出于某种目的想把祝欢衣推到更险恶的境地?
但愿宋知言给力点,多打听点消息回来。
不过,贺煊真不是个东西。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
十几分钟后,冥冥中,我听见宋知言在跟我说话。
“让祝欢衣拜师和当日把许则然下落告诉你的是一个人,我打听不出他的身份,但阴差提起这人时,恭敬又惧怕,在阴司之中,地位肯定不低。”
说到这里,宋知言沉默几秒,“我要离开时,那人发现我了,他跟我说希望你能促成祝欢衣拜师一事,他还当着我的面给阴差传令,今后你若要招魂、送魂,阴差不得阻拦,倘若遇上,还得给你帮忙。”
我瞪大眼睛,惊在原地。
这是在贿赂我?
我默默的看向祝欢衣,她拜师的事,竟这般重要?
这贿赂,我是收,还是不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