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进屋,关门,我跟灰五老爷排排站。
黄老太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说说你,把这堂口管成什么样子了?乱七八糟的,碑王没有碑王的气势,坐堂仙没有坐堂仙的威严,一点规矩都没有。”
我跟灰五老爷对视一眼,谁都不敢说话。
活了几百年的老人家训话,哪敢顶嘴。
而且他说的也有道理。
黄老太爷训了我半个多小时,给我说的头昏脑胀。
“今后堂口里都按我制定的章程规矩行事,若有人不遵守,别怪我不理情面。”
说完,黄老太爷拿着烟杆,回堂单了。
他一走,屋里的所有人都大松一口气。
灰五老爷挺委屈,“这多年,许爷都没这么训过我。”
我瞥他一眼,“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得慢慢适应。”
灰五老爷并没被安慰到,表情十分自闭的回堂单里。
我适应良好,主要是咱上这么多年学,碰见的班主任比黄老太爷能说多了。
办正事去。
我走到胡九爷跟前,抬起手,露出手腕上的红痕,胡九爷脸色一变,蹭的窜到厨房门口,藏在门后,伸出个脑袋瞅着我。
我双眼一亮,又走到小黑跟前,一伸手,小黑汪的一声,浑身黑毛都炸起来了。
轮到墙角那排胖老鼠,毛都没来得及炸,绿豆芽一闭,趴地上装死去了。
木老太太和宋知言都躲得远远的。
木老太太白着脸,“安安,你从啥地方得来这么凶的东西?我咋觉得这东西就是专门克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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