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年坐在一边,担忧的看着她。
我皱眉问:“怎么比我出门时还严重?”
赵锦年解释说:“本来欢衣的情况已经好转,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突然喘不上来气。”
祝欢衣喝下半杯水,“安安,我从一进这个院子就憋气,刚才更是突然喘不上来气,像是胸前压着什么东西,压得我肋骨疼。”
说话时,祝欢衣眼中的郁色更深。
“刚才我在后院感觉到一股让我毛骨悚然的凉意。”我心中思索着,看向贺煊:“除了因果之外,你还看出了什么?“
贺煊沉默,但我从他的眼中看出了防备。
我提醒他:“贺煊,一起来刘家看香,我们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确定你要瞒着不说?”
“煊哥……”祝欢衣抓着贺煊的衣袖,劝他:“安安是我的好朋友,关于我的事,我愿意让她知道。”
贺煊扫了我一眼,目光发凉,“我不信她。”
赵锦年腾地站起来,要说话,我拉住他。
“看来你不打算忍下去了,因为什么?我猜是因为我堂口里的许爷下落不明,我对你的威胁降低吧?”
我怒极反笑,“我看人一向准,你对我有敌意,不单单是因为肖大师乱点鸳鸯谱吧?”
贺煊表情冷硬。
贺煊不肯开口,事情陷入僵局。
我没再逼他说出祝欢衣身上的因果,是我本事不济,看不出来,我做不出那逼迫别人的事。
只是心里实在憋气,我去了另外一间客房。
赵锦年跟过来,跟我说贺煊或许有啥难言之隐。
“他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再逼他,想知道啥,我会自己去查。”我掏出几张护身符,“拿好,晚上跟在我身边,不要单独行动。”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整个宅子被笼罩在黑暗之中。
赵锦年伸头往外看,嘀咕说:“咋这么黑?连星星都看不见。”
我从包里拿出菜刀,装起玉戒指,“因为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