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欢衣扭着衣服,“我就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没这样的说法,我和贺煊不可能在一起。”我直接说。
就贺煊那阴阳怪气的样儿,多跟他说两句话,我都想把他的嘴给粘上。
而且听完祝欢衣的解释,我的关注点不在于我和贺煊结婚会如何,我在意的是肖大师对我似乎太过关注。
让我隐隐不安。
我正琢磨着跟要不要抽个时间跟肖大师见一面,就听见有人叫我。
扭头一看,是周小曼。
她怀里抱着个一岁多的小女孩走过来,“岁安?你跟同学来旅游?”
我迅速意识到周小曼临时改了剧本,本来我来说好我到她家去看望她,她现在给改成了街头偶遇。
“对,小姨,你也来玩儿?你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发挥演技,给予正确反应。
看我接了她的戏,周小曼暗暗松口气,“对,我孩子都一岁了,这是我老公,黄海,我老公就是这村的人。”
周小曼转头跟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说:“老公,这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岁安,我昨天回家看我妈,路上错过班车,多亏他爸妈捎我一程。”
黄海戴着眼镜,看着清瘦文静。
我笑着冲他喊了一声小姨夫,心里却在犯嘀咕,周小曼说她老公是仙童,只能活到三十岁,但我现在用阴阳眼并未在他老公看出短命的面相啊。
不过不排除黄家村的黄仙太过厉害,我阴阳眼不管用。
寒暄过后,周小曼就请我去她家吃饭,我跟她客气的推辞几句,最后笑着应下。
周小曼高兴的跟黄海离开了。
贺煊啧了一声,“你来给人看香,还得先演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