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声,把香掐灭,谁要听他说乖。
……
周六下午,杜悦带着她朋友来堂口找我,我以为就她跟她朋友两个人过来,谁知道她朋友的叔叔也跟着来了。
杜悦小声解释:“佳佳的叔叔非要跟来,我俩实在没办法,你能应付吗?”
“能,这有啥难的。”我绷紧脸,学着许则然的模样,摆出一副稳重高深的模样。
这范儿,不就起来了。
杜悦真的会办事,一看我起范,她当即去倒水,招呼着人坐下。
“把事仔细说说,具体能不能管,该怎么管,我得等你们说完去问问堂口里的老仙儿。”我说。
要是只有杜悦的朋友过来,我也就是问问情况,跟她约个时间就上门了。
眼下她叔叔在,我就得多点流程,不然显得咱不专业。
杜悦这朋友叫吕佳佳,是她从家里回来新交上的。
跟她一起来的叔叔叫吕鹏,主要是他说这件事,吕佳佳时不时补充两句,按他们的说法,吕佳佳的父亲吕禄因病去世,火化后,骨灰拿回家,按照村里的习俗出殡,谁知道丧礼屡屡发生意外,装着骨灰的棺材就是抬不出家门。
吕鹏一共找了三个看香的,供仙儿和修道的都有,个个都被摔伤,其中孙鹏摔得最重。
“吕禄先生不肯走,可是有什么心愿没完成?”我问。
吕鹏和吕佳佳都摇头,说吕禄去世时,一家人都守着他,走的很安详。
吕佳佳说:“我爸的病很痛苦,最后这一年疼得他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他咽气前还说,他终于解脱了。”
“你们稍等,我去问问堂口的仙家肯不肯接这活。”
我烧香问宋知言对这事的看法,他说:“生魂不肯离开,定是有牵挂,可能吕佳佳和吕鹏不知道吕禄的牵挂。”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思忖着说:“我先把吕禄请出来,问清缘由,其他的视情况而定吧。”